还是点点头。
或许,他该给项耀东一个机会。
不过莫濯南仍旧派了莫清炀过去帮忙,一是莫清炀对这方面还算了解,二是有什么情况他也可以直接询问莫清炀。而莫清炀显然也是很乐意帮忙的,第三天一早就拉着行李离开了。
莫昶和selina得知向婉要做手术的事,立刻说要从国外飞回来,不过还是被莫濯南给阻止了。做手术又不是打架,不是人多就能赢的。
不过在临出发的那一天,selina还是赶了回来,因为向婉若是住院,小馨予可就没有人照看了。
恩恩知道向婉要做手术,就打了个通电话给严漠臣,严漠臣知道后也火急火燎的没通知任何人直飞国外,打探清楚后,才又无声无息的飞了回来,心里有了个底,表面上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将夏恩恩接回了自己那里。
又过了三天,到了该离开的时候,这一次莫濯南轻装上阵,只带了几件换洗衣服和笔记本电脑。整理好行礼就看到想玩不见了,不过他应该清楚向婉会去哪里。
走到婴儿房,果然在里面看到向婉抱着小馨予,依依不舍的样子。
大抵是这些年做手术做怕了吧,她总是担心有什么不好的意外会发生。而且这也是她第一次离开馨予这么久,自然会不舍得。
莫濯南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最后看了一眼手表,时间已经到了,再不准备就会晚了飞机。
他这才走了过去,揽住向婉,望着怀里熟睡的女儿:"我们很快就会回来的。或许等我们回来了,小馨予就会叫妈妈了。"
原本严肃的氛围被莫濯南这句话给打乱了,她忍不住弯弯唇:"才几天她就会说话了?"
"是啊,我们才走几天而已。很快就会回来了。"
向婉轻叹一声,这才弯腰轻轻叫孩子放在婴儿床上,又看了一会儿,才转身,忽然投入莫濯南的怀抱:"我会痊愈的,是不是?"
闷闷地声音自胸口传来,莫濯南心里一紧,轻拍她的背,声音坚定:"对,你会痊愈。i-promi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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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行了是一个小时后,向婉被安排进了一间高级单独病房。
医生说要为转天下午的手术做准备,于是用沾着药物的绷带将向婉的眼睛缠上,于是,她又恢复了最初目不能视的状态。
也许因为紧张,或许是害怕,向婉始终全程握着莫濯南的手,不曾松开过。
这期间莫清炀和项耀东都来看望过,项耀东甚至动用关系将隔壁的病房也一同租了下来,留给自己晚上睡觉用。
听着他们对自己的鼓励,向婉似乎也不再那么忐忑,毕竟人命天注定,现在她已经走出了这一步,剩下的就要看老天爷的了。
晚上吃过晚饭,莫濯南和向婉一起躺在病床上休息,所幸这张床很大,但向婉还是不由自主的贴近身边的热源。
莫濯南拉了拉她身上的薄被,口中吐出的热气拂过她额间的碎发:"冷吗?"
向婉摇了摇头。
很长的一段寂静之后,莫濯南忽然感觉到一只小手似乎在自己身上作祟。抓住了她钻进自己衬衣衣摆里的手,莫濯南有些无奈的苦笑:"你要干什么?"
向婉脸上缠着白色的绷带,带着淡淡的药香,更衬得那一对红唇娇艳欲滴。她忽然撑起身子,面朝着他这边,说:"濯南,我们做吧。"
莫濯南闻言,觉得自己一下子就硬了。
她极少做出这类的邀请,所以每一次他都把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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