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能让他这般三缄其口,沉默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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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年顺利入学,入学手续是唐时遇办的,之后他因为公司的事出差去了北京,可能要一个星期才能回来。
江屿心很自然的每天住初年那里,陪着他。
唐时遇临行前特意将她的药分类,一天吃几次,一次吃几粒都在便利簽上寫清楚,贴在药盒上;又在她的手机闹铃里设置了几个时间点需要给她的伤口抹药膏,以免结疤以后会留下疤痕。
上飞机前他给江屿心打了一个电话,再次提醒她关于解除婚约的事,若是一个星期后他回来婚约没解除,他就要亲自替她去解除婚约了。
江屿心沉默,态度不明朗,惹得他不等她开口直接掐断了通话。
前三天他都没打电话过来,每次都是单独打给初年的,也没有发短信,可能还在为她没松口解除婚约的事生气。
他不找江屿心,江屿心也不会主动找他,因为她没想好之后该怎么办。
第五天大概是真忍不住了,唐时遇给她打了两通电话,可是江屿心并未接到,因为那天下午她正在和陆希城在影棚里拍婚纱照。
陆希城亲自到公司,当着江进的面要接她去拍婚纱,她连用工作繁忙而推脱的理由都没有。
婚纱照拍完,陆希城接到应酬的电话,他有意带她一块去,江屿心婉言拒绝,早已找谈殊靳过来救场以工作之名。
陆希城没有勉强她,放她和谈殊靳一起离开。
江屿心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深深的舒一口气。
拍婚纱照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累,尤其是摄影师不断的在说“靠近一点,亲密点”“新娘要笑,笑的开心点。”“新娘要抱着新郎”诸如此类的话语。
每每陆希城抱着她,做各种亲密的姿势,她便会觉得不舒服,很不自在,尤其是在陆希城亲到她唇瓣上时,后脊骨莫名的蔓延凉意,不舒服的感觉油然而生。
无关其他,单纯的无法接受这个男人对自己有亲密举动而已。
翻到手机有两通电话没接,江屿心犹豫许久,终究没有回拨,因为就算拨回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那么聪明,若是言语间不小心让他知道自己刚和陆希城拍完婚纱照,后果难以预料。
谈殊靳一边开车,一边眼角的余光捕捉到她眉宇间的疲惫与复杂的神色,忍不住道:“难怪人家都说结婚是个体力活,没事千万没结婚,这话今天我算是彻底信了。”
因为她的样子看起来是非常的累。
江屿心累得不想动,眸光就一直看车窗外,问他:“谈秘书,你认为两个不相爱的人走进婚礼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谈殊靳犹豫下,回答:“要么相依为命,要么好聚好散。”话语顿了下,他深意的看了一眼江屿心,“你不想嫁给陆总?”
江屿心沉默,谈殊靳毕竟是江进的心腹,有些话她不适合对他多言。
谈殊靳也知道她在顾及自己的身份,薄唇微不可察的勾了下,识趣的专心开车,不再多说。
江屿心是在动摇与陆希城结婚的念头,不是因为唐时遇。因为动摇念头就是在刚刚与陆希城拍婚纱的时候一瞬間而有。
陆希城这个人自幼过惯奢靡的生活,所以他之前送她的昂贵钻戒,婚纱,她都没在意,以为他是不想自己丢脸,但刚才摄影师说亲密點的时候,陸希城在她毫无预料的情況下就低头亲吻她,他很绅士只是蜻蜓点水,事后还不正经的*她原来这么的纯情,一个吻就能脸红……
江屿心却因这蜻蜓点水的吻隐隐察觉到什么。
陆希城与她结婚的真正目的,或许根本就不像他说的那样。
谈殊靳说两个不相爱的人走进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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