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掌牢牢的扣住她的后脑,鼻尖还贴在她的小鼻尖上,薄唇轻启:“他是瞎子。”
江屿心:“……”
唐先生你不但不要脸,还睁眼说瞎话!
司机目不斜视的看前方的路,似乎完全不知道后面发生过什么一样。
江屿心双手将他的俊脸捧起挪开,小声道:“睜眼說瞎話,不知羞。”
唐时遇挑眉,还没来得及说话,前座传来司机一板正经的声音:“我真是瞎子。”
江屿心:“……”
唐时遇忍不住的笑出声,对司机道:“回去就加你工资。”
“谢谢唐先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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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在酒店的底下停车场,唐时遇住的是总统套房,有专用电梯直达,他一手提着她的手提包,一手牵着她走进电梯。
银色的墙壁上映出她的倩影,江屿心脑子里有点嗡嗡嗡的,还没回过神。
直到现在她還不敢相信自己会这般疯狂,為了他的一句“我想你”,自己真的就这么跑到上海,此刻与他十指紧扣,去他的房间了。
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不用想也知道。
“叮”的一声,电梯开了,江屿心被他牵进房间里,灯都还没开,只听到什么落在地上的声音,她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已经被他抵在墙壁上,滾燙的气息就这么席卷而来,淹没了她的言语和理智。
唐时遇时而粗魯时而温情的亲吻着她,尝遍她的小嘴里的每一寸,好似怎么都吻不够,长臂绕到她的身后,将隐藏在背部的拉链往下一扯,一瞬间她身上的裙子倏然落到了脚上。
江屿心一惊,含糊不清的声音问:“你怎么知道?”
这条裙子的拉链做的很隐蔽,若是不细看根本就不知道拉链是设计在哪里,他怎么一下子就找到了。
唐时遇一边吻她,一边嘴角漾着浓郁的笑:“研究了一路。”
在车上除了抱她,没怎么动她,她以为他有那麼好的耐心?
还不是在想到酒店后怎么能在第一时间剝光她。
江屿心耳根子通红,昏暗中脸颊浮上层层红晕,粉拳攥紧毫无力道的在他的胸前捶了下,“流.氓。”
他没有辜负流.氓这个词,下一秒就将她月匈衣的暗扣解开了,低頭張嘴含住……
单薄的身子在他怀中情难自禁的顫慄起来,小手从他的襯衫下摆探进去,撫摸着他健硕的身材,小腹那的疤痕。
因为她温凉的指尖,他的身子猛地僵了下,喉头发紧,眸底的光也越发的深了。
大掌往她的腰下探,没有任何的阻挡,哑着声音道:“干净了?!”
江屿心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似有若无的“嗯”了声。
顷刻间感觉到下|面一阵凉风袭过,江屿心微恼,“你就不能斯文点?”每次都这么粗鲁,再多几次,她买再多的內衣都不够他撕。
他唇瓣含笑,一边亲着她逐渐热起来的肌膚,一边喑哑的嗓音含糊不清的响起,“没事,你餘生的小內褲,我承包了。”
江屿心:“……”
从来没见过有人可以把情话说得这般情|色。
唐时遇这个人很难用标准的一个词定义他,因为他实在是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男人,深不可测,看似斯文,实际阴狠。
白天衣冠楚楚,可到*笫之事,他又变得粗鲁,十足的野兽派。
21岁的唐时遇曾经说过,做这种事越激烈越好,这表示满腔的爱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只能用行动。
30岁的唐时遇在这方面始终保持这个态度,而且是变本加厉,甚至已经等不及去牀上,已经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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