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

    他的大手轻捧着她的脸，眸光闪烁的看着她：“发现你突然离开的时候，我觉得有些空荡荡的，就像是找不到依靠。今天我在这个城市里开车找你的时候，在路上碰到了一起车祸。小轿车钻进大卡车的下面，司机和他老婆当场死亡了。看到他们的尸体被抬走的时候，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米然动了动嘴巴看着他。

    他轻揉了揉她的脸颊：“我觉得我们俩个像傻瓜一样，我们白白浪费了五年。其实这五年里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也许梦蝶对我来说并不是爱情，她是我心里的一个愧疚，想报答她父亲对我的救命之恩，这种想法在那天晚上的火灾过后一直存在我的脑海中。因为他父亲的死，我觉得自己理所当然要喜欢她，要爱她，要包容她的一切。可是爱情，是不应该有附加条件的。”

    米然吸了下鼻子，眼眶有些微红，喉咙哽咽的看着他，一时不知说什么。

    “当年你离开之后，郑晓雨出于私心并没有把那五十万的银行卡给我，后来是灏川告诉了我实情。在Z市碰到你的时候，我非常意外。也突然发现自己并没有真正的放下你。只是因为当年银行卡的事，我一直在潜意识里告诉自己你是个喜欢钱的女人，如同我十几年的时间里一直告诉自己要报恩一样。我这个人情商真的是一点儿也不高，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我们没有几个五年能耗下去了。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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