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内,江北和三桥阳在同一病房,两人伤情都不大,只能说是老天保佑,两人没有打过照面,但是因为都在差不多的时间玩起了消失,现在互相对视竟有些莫名的熟悉感。
“三桥阳先生嘛,我听方庆说你的车技相当不错。”江北说的汉语,他看到病床上贴着三桥阳的名字,想起方庆经常提起就想问问,一时忽略语言问题。
运气好的是三桥阳曾经学过汉语,基本的语法他都会,他非常热情的说道:“那小子我觉得很有前途,你是他的朋友对吧,话说你怎么会在这。”
“说来也是笑话,我先前才参加卡丁车比赛因盲目自信产生意外。”江北面对这个陌生人倒是很开朗,他很尊敬对手,而且他深知面前这个人的实力不俗。
“那你比我好,我是被同队的疯子给干掉,他自己还死掉了,真是有些丧气。”三桥阳对于这种不尊重比赛的家伙深恶痛绝,说话的时候也带有一点怨气。
两人似乎很聊得来,或许没有参与同站比赛交流的话更加来的方便些。
“两位好久不见!我说的事情两位考虑好没。”这个人的背有些佝偻,大热天的穿着一身黑皮衣,戴着顶蓝帽,还有两个保镖,从过道缓缓走来,这是夏分维,他喜欢打扮的这样神秘兮兮。
三桥阳和江北不约而同的震惊到,两人消失的那个时间点是在不同地点会见,两人在惊愕之后互相对视,原来这个人还做了几手买卖。
保镖将椅子放到两人病床前面,随后守在外边关紧房门,此时房内只有三人。
“夏分维,既然大家都参与过这个,我也就不忌讳说什么啦,我服用过药剂,而且还是你们强迫的,要我再次参与绝对不可能。”江北凡是碰到药剂有关的人或事,他就显得非常紧张。
“我不是跟你说过嘛,那是方明那家伙为了逃脱实验找你顶包的,我们也是无奈之举啊。三桥阳先生你怎么看待我的邀请。”夏分维一会正经一会带有点阴险,语气就像变脸一样。
“你是说像艾肯那样成为一个只会撞车的疯子,上次我答应你让替补出战就是个错误,虽然你们千盛入股跟我这个外籍选手关系不大,但我完全有理由退出比赛,你想我还可能继续听你的安排嘛。”
三桥阳怒气冲冲,右手的吊瓶都在摇摇晃晃,隔着床板的江北举手让他放平心态下来。
夏分维其实也是刚刚才知道艾肯会在赛场上进入疯癫状态而殒命,还以为他能完成比赛才结束的,现在来拜访这两人其实是迫不得已,为此他摇了摇头:“该死,破身体连24小时都撑不过去。”
“我想事情完全没必要谈判下去了吧,我们两个是不会参与你所谓的冷计划。”江北的态度很坚决,面对这个制造疯子的恶魔,他的生气完全不需要遮掩。
“你别忘了江北,你可不是像应高文的特例能从药剂效果中挣扎出来,你只不过进入了药物发作的潜伏期,副作用迟迟还未再找上你的,你以为还会像五年前那样方行舍命救你嘛……”
夏分维的话语权是占上风的,不过他的小动作出卖了他自己,椅子随着身体有些微小的颤抖,说明他在害怕这什么,亦或是在思虑着什么,他的症状没人能猜得透除了他自己。
“老板,楼下好像有行动组的人。”保镖闯进房内打断了谈话。
“我想要的我一定会亲手拿到,后会有期。”夏分维的脸因为自己的病显老,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部表情非常的狰狞,那眼神带有一点血丝,随后被保镖搀扶着离开。
江北和三桥阳其实在他离开前看到那副面容都有些惊恐,跟这种类似于精神病的人打交道可是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在确实他走后两人也是舒了一口长气。
“刚刚的事情不要跟别人说,我想我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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