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哭了多久,这间独立的屋子里边始终只有这么几个人,可是谁也没有阻止,也没有过多的安慰,所有人都只是等待。沈际飞是沈家这一代最优秀的人,他这个妹妹可以说从来都是活在他的臂弯下,虽然长辈给予的关怀并不在少,但是哥哥毕竟是同龄中最亲近的人,也是最爱他的人,长辈的关怀多半都是物质上的满足,相隔数十年的差距不是那么情谊能弥补的,哥哥的关怀和照顾,意义是不一样的,对于其他爱相比,更是最深沉的。她虽然是个从无忧无虑中成长的小姐,可是沈家的规矩他又怎么能不知道?他哥哥不可能是被废除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死亡!
伏在地上的少女放声大哭,良久,才轻轻的拂去眼角的泪滴,,脸上一片苍白,但是眼睛里透露出的光芒却和之前的大不一样,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坚毅的光芒,还有一种不知名的愤怒。
“我接受任命,但是我要知道哥哥的所有事情。要训练,开始吧!”有的时候,女孩子的内心反而比一个刚毅的男人要稳得住,虽然她们或许会沉浸悲伤,可是觉醒过的意志、决心,都要强于常人,就像是满满的一壶水,摇一摇或许没有什么声音,但是一旦倒出来,蕴含的水量比起哐当作响的水瓶盛水要多的多。
一字一句的听完爷爷的讲述,每一丝和哥哥有关的东西都不放过。沈家的未来,在这些老人的眼中,已经要变了。
有一处地方安抚下来,就有一处地方彻底沸腾起来。盐州城下,突然杀出的黑衣人在李汜的配合下,里应外合,一举拿下了盐州东城门。而后进入城里的数百人开始大闹,火光在盐州城里四处升起。盐州城中顿时大乱,然后,城外就是马蹄的声音,黑夜中看不清战衣的颜色,但是这些人却飞快的想要进入东城。但是此时的将军帐里,所有的将领一个不少的待命着,“听到了吗,外边的声音。”居首得人,正式盐州留守的左卫将军侯景,“我们在东线已经吃了这样的亏,但是我们不能再被同样的招数打倒两次,懂吗?”
“懂!”
“好,我现在发令!城中两镇两营一万二千人,两营各去南北二门,第一镇人马去西城,有人靠近城墙不管是谁一律放箭,哪怕说是自己人!第二镇人马在东城门后的民居,做一个扇形的口袋,等着人来钻。”
“得令!”
“将军,那城里那些闹事的人怎么办,不派人去清缴吗?”有人提出疑问
“你们只需依计行事就可以了,其余的我已经搞定!”
得到侯景信誓旦旦的保正,所有的将领才安心的离去。城外的旭渊骑兵已经压倒城下,准备进入城中。但是正是他们的大意,让他们忽略了隐隐传来的别的骑兵的马蹄声音,杜启山带着的五千骑兵已经赶到了他们的身后,这些人早先约定的是城内的火光为号,现在整个盐州到处都是大火,在他么看来已经得手了,何况城门处拿下城门的李汜已经等候多时,想也没想就冲进城去。看着城中的大火,李汜心中十分解恨,“侯景,没想到吧!”
但是片刻之后他就后悔了,随着这些人冲入城里,谁也没有想到城外一下子冲上来另一股骑兵,把整个城门堵住。骑兵本来就不善于巷战,高头大马挤在一起施展不开,算准时间的侯景恰到好处的把这些人都装进了伏击的口袋里边。路上还有不少预先埋设的火药,狭窄的空间威力更大,很多马匹都被直接冲上了天。
半个时辰之前,,,
“都到齐了吗?走吧,防火!”一群黑衣人正在准备行动,就在他们跨出房门的时候,一具尸体直接打在第一个出门的人的身上。
“什么人?”后面的顾不了许多马上破窗而出,只见房顶上已经有人在等着他们,这些人并没有穿夜行衣,身上的衣服样式也各不相同,很多人的身上都绣着花,五颜六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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