撄宁李为止才刚离开皇城,宫中太后便得到消息,说此二人在玲珑阁将刘九阴给伤了,惊得她脸色大变,又气又恼,险些把撄宁李为止二人给连夜召回来领罪。
还是楚大监会和稀泥,满面轻松是笑,“太后,您也知道,贤王府这位与十三公子结下的梁子可不是一天两天,哪次碰面不是磕磕绊绊,打打闹闹?到底也没有真把对方怎么样不是?此次事出有因,十三公子也没往心里计较,您也就消消气罢!”
“十三郎没往心里头计较?”刘姬倒觉得这事奇了。
“十三公子跟那卓司徒,其实早在洛城的时候就认识,二人的关系也不错。”楚大监道,“年轻人之间开开玩笑,一方认真了,原本也正常。正是因为关系要好,十三公子才不计较吧!”
“卓司徒”刘姬嘀咕一句,“近来这卓司徒的名字,倒是响亮得很。”
“还不是太后抬举她么?”楚大监脸上,端的笑容一成不变。“现在派他去汴州,这么好的差使,可是他这种身份轻易能得来的?”
“你当这是个好差使?”刘姬瞥了他一眼,“汴州现在是凶险之地,能把这差使办好,哀家有重赏,办不好,丢了性命也未可知。这个孩子是个可造之才,就让他跟在阿止身边历练历练吧!能不能成大器,也要看他的命数。”
“太后所言甚是。”
撄宁李为止被太后派去汴州一事,很快不胫而走,传到了公主府,也传到了刘九阴那里。
一经知道此事,自然谁都没有闲着,各有各的打算。
撄宁李为止抵达汴州城,是在翌日上午,比预期早了一个半时辰。
他们赶到时,提早得了消息的汴州知州周怀有早就率城中大小官员,在城门口迎接,为了太后派来的这位钦差大臣,摆出了好大的阵仗,满城皆知。
撄宁跟在李为止身边,倒是威风了一回。
然而,骑着马被人前呼后拥去往知州府衙下榻的路上,却是有一根短箭,直朝李为止侧后方飞驰而来!
届时,汴州知州周怀有正与李为止说话,李为止的视线,未能顾及。
感到箭矢划破空气分明就从耳边经过时,撄宁以星飞电急的速度凌空跃起,在箭矢与李为止的身体只差毫厘之际,一把抓住了箭尾,随即滚落在地。
再有短箭射来,便再无射中的可能,不多时也就消停了。
李为止跳下马,走至才刚站起来的撄宁身边,不无担忧问:“你没事吧?”
撄宁捂着右侧的胳膊,摇了摇头,“没事。”
李为止却是看到,她胳膊肘处的衣服磨坏了,里头隐隐渗出些许血迹。
他想看看她伤得如何,但介于众目睽睽之下,他又不好做出这样的举动,遂转移视线,接过尚且还紧握在她手上的短箭,微皱了皱眉,随即收入怪中。
撄宁惊觉有异,张口要问,汴州知州周怀有面色铁青,不无惶恐走了过来。
“钦差大人,您受惊了!下官失职!”他惊魂未定,满头是汗。
“无妨。”李为止并不怪罪他。
周怀有心下才放松了些,抓紧让人追逐刺客,并加强了守卫。
接下来,所有人都端了几分小心和谨慎,直至安全抵达知州衙门。
却没有时间休息,一行人抵达之后,便在知州衙门的花厅摆出阵仗,听询汴州情势。
李为止最为关心的,莫过于东城门外造反的义军。
“许或是知道钦差大人要来,那些暴乱之徒,倒是消停了两天。”周怀有一脸凝重之色,“但不知他们下一次又要用什么诡谲的法子攻城幸得钦差大人有上阵杀敌,指挥作战的经验,到时候,还请钦差大人亲上城楼,指点指点守城官兵。不过,下官冒昧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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