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营,见撄宁携带中垒营的将士忙得不可开交,他心绪复杂,唯有回到自己的住处,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而她如此异常的举动,却是无意被撄宁瞧见了。
她觉得很奇怪。按说发生这样的事,依着李为止的性情,是不会置身事外的。可他现在,竟连过问一句都没有。
她不禁想,或许他知道些内情。
她很快敲响了他的屋门。
开门时,他面若土灰的神色,更是引得她多心。进屋后她便直言问他,“大人,义成公主之死,您以为行凶者是何人?”
李为止摇了摇头,对撄宁有此一问,倒多了个心眼。
“外头有人在传,说是大人您不愿娶义成公主为妻,这才杀人害命”
李为止立时皱眉打断她,“难道你也有这样的怀疑?”
撄宁忙笑了一下,道:“我当然没有!”
李为止是怎样的为人,她再是清楚不过。
“只不过,”她接着道,“若将义成公主归为情杀,那除了参将大人有杀人的动机之外,任何一个爱慕大人您的人,都有杀害义成公主的嫌疑。所以,大人,”她灵机一转,问,“在皇城之中,都有哪些人爱慕您啊?”
“胡说八道。”李为止冷声背过身去,想了想却又转了回来,笃定地看着撄宁,道:“在这皇城之中,我不知有何人爱慕我,我只知我爱慕的人,是你。”
撄宁伶俐的笑容陡然滞住了,耳根也微微泛红。
“罢了罢了!”她连连道,“就当我胡言乱语了告辞。”
自讨没趣,终于落荒而逃。
她走后,李为止暗叹了一口长气。心想,若不用这样的法子打发走撄宁,恐怕她打破砂锅问到底,还真会问到公主李令月头上去。
傍晚时分,案情毫无进展。大理寺方暨白则派了袁彻到中垒营,交给了撄宁一根细细的竹筒,其间藏了一张字条。
字条上写道:今夜子时,自求多福。
撄宁想了想,便猜到是什么事了。见袁彻没有要走的意思,她便问:“方大人让你留下来保护我?”
“没说啊!”袁彻惊异道,“大人只说,要我从现在开始到明天早上,都听你差遣。”
“那便留下来。”撄宁抱之以笑。
袁彻莫名,不知发生了何事。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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