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十皇子身上没有了腰牌为证,倒是能够洗刷辅国公府的冤屈,但您可就成了那歹毒之人的牺牲品,死的如此的不明不白,真是可怜啊!”
从方才楚飞扬的话里行间,云千梦便已是听出了事情的始末!
只怕让玉乾帝下旨三司会审之事,定是有明确的物证证明曲长卿有通敌叛国的可能!
而楚飞扬却逼着这十皇子交出制作腰牌的工匠,怕是那十皇子定是不小心遗失了腰牌,被幕后黑手拾得,利用来陷害曲长卿!
否则,楚飞扬早已放他回了北齐,他又怎会在一个半月后还徘徊在京都,想是腰牌丢掉了无法回宫吧!
此时对于辅国公府而言,只消能够找到一个能够制作腰牌之人,让他出面指正曾有别人找他制作腰牌,或许便能恢复曲长卿的清白!
只是,让云千梦有些不解的是,既然抓住了十皇子,楚飞扬却不直接把他交给玉乾帝?有这样的人在西楚作为质子,相信北齐以后也不敢在边境轻举妄动!为何楚飞扬要舍近求远呢?
那十皇子被云千梦的话一堵,面上竟有些犹豫,从而又低头重新开始思索!
工匠的作用与自己这个皇子的作用,孰轻孰重,十皇子的心中还是明白的!
工匠制作的只是死的东西,而自己这个皇子若是拿捏在西楚的手中,那日后北齐岂不是要受制于西楚?这样等于是连累了北齐,让太子哥哥的大业受到重创!
想通了这里面的一切,十皇子抬起头来,目光冰冷的射向云千梦,而脖颈间那微凉的手指更是提醒自己此刻已是俎上鱼肉,已是容不得他有所选择了!
“既然十皇子已是做了决定,那十日后,你们就带着工匠来京都楚王府换人!记者,本相只给你们十日的期限,否则时间一到,你们的主子可就是西楚的质子了,届时看你们如何向陵孝帝交代!”说完,楚飞扬便点了十皇子周身的穴道,递给云千梦一个眼色,让她跟在自己身旁,挟持着十皇子往外走去!
而那些侍卫显然是不死心,有些便悄悄潜入草木中想出其不意的就回自家的皇子,楚飞扬看在眼中,笑在心里,遂又加了一句“楚王府固若金汤,本相劝你们还是乖乖的去办事!只要事情办妥,本相是不会亏待你们主子的!”
说完,楚飞扬冷眼扫向一旁的灌木从中,那躲闪在里面的侍卫只觉一阵冷芒扫过,便更加不敢轻举妄动!
一路顺利的出了普国庵的大门,云千梦朝侯在殿中的迎夏元冬点头,只见两人飞快的跟着云千梦上了马车,楚飞扬则是从自己的马儿腰间挂着的包裹中拿出一条牛皮制成的绳子,把十皇子五花大绑之后丢进马车内,自己随后跳上马车,驾着车子往城内方向奔去!
“云千梦,别以为有楚飞扬撑腰,你就可以得意妄为!”没有了楚飞扬的武功要挟,十皇子又变得目中无人!
加上刚才被楚飞扬云千梦同时威胁逼迫,他的心中更是积了一肚子的怒气,眼中跳跃着两簇明显的火苗,即便被绑着手脚,口上功夫却是丝毫不饶人全文!
只是,他似乎忘记了,他最先是从云千梦手中吃亏的!
云千梦那一脚正踢中他一个半月前受伤的部位,让他瞬间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而楚飞扬只不过是顺手卡住了他的脖子而已!
只不过,方才被楚飞扬掐的久了,倒是让他一时间忘记了云千梦的厉害,又把面前这个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的闺阁千金,当作是那等被人吓唬一下便会眼泪汪汪的无能之辈!
云千梦自是理解他的心情,只不过,理解归理解,断没有自己被人羞辱,她还要忍耐的说法!
只见云千梦俯视着被楚飞扬丢在马车木板上的狼狈男子,目光中尽是嘲讽,忽而抬起一脚狠狠的踩在他的胸口上,冷笑道“十皇子,技不如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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