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批阅奏章,则端着一碗燕窝走上台阶,低声开口!
“回来了?事情办的如何?聂怀远的结论是什么?”玉乾帝奋笔疾书,笔尖上的赤红朱砂随着他手腕的摆动而落下一笔笔大气磅礴的御批!
余公公看着玉乾帝落笔的速度与力度,不由得吞了吞口水,随即把手中的燕窝搁在龙案一角,这才稳住心神地开口“回皇上的话,聂怀远方才已经仔细为陈老太君诊断过,只不过,他断言陈老太君此番会这样并非病痛所致,而是……而是……”
宫中虽然也信奉鬼神之说,但此时在玉乾帝的上书房大谈这样的事情,其实是大不敬的,余公公的话只说了一半,便双膝跪在了玉乾帝的面前,心头不禁懊恼,早知如此为难,倒不如把聂怀远带进宫,让他亲自对皇帝说明!
“你这是怎么了?”眼角余光瞄到余公公那害怕的神情,玉乾帝放缓下笔的速度,抽空扫了他一眼,语带不悦的开口“有什么事情不能说的?竟这般吞吞吐吐,耽搁了朕的时间,有你好看的!”
“皇上息怒!奴才该死!”猛地朝玉乾帝磕了个头,余公公撑在地上的手握成拳状,这才下定决心的开口“回皇上,聂怀远断言陈老太君是邪风侵体,而并非病痛所致!说她这样药石无效,唯有请人作法!”
‘啪’一声,玉乾帝手上的毛笔被他狠狠地丢在龙案上,那原本已经书写到一半的批语因为墨汁的洒落而模糊了一片!
而玉乾帝则是转目瞪向余公公,怒道“一派胡言!”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上书房内伺候的宫人们纷纷下跪!
“回皇上,奴才也不相信聂怀远所言!可他却反驳奴才,为何太医院的太医对于陈老太君的病均是束手无策,而老太君除了昏睡之外,太医们的确没有诊断出其他的病因,这的确是十分的奇怪!或许……”说到这里,余公公不由得咽了几口口水,见玉乾帝并未继续发火,这才重新说道“或许,他的推断是正确的!皇上,不如咱们请宫中的法师前去容府,或许能一探究竟!”
玉乾帝满面怒容,只是在听完余公公的话后,却是陷入深思之中!
只见他左手托着下颚,双目半眯,危险的气息缓缓自体内散发出来,只是却让人揣测不透他此时的想法!
“哼!既然如此,就照你所言,让法师好好的探测一番,朕倒要看看这容府到底什么样的鬼,竟敢在天子脚下作祟!若是镇压不住那小鬼,朕亲自前去容府,看看朕这条真龙能不能压制住那小鬼!”眼底闪过一丝狠毒,玉乾帝冷笑开口!
“是!”没想到玉乾帝竟是这般容易便应下了这个要求,余公公只觉劫后余生,立即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随即站起身悄声退出殿内前去准备此事!
楚王府!
曲长卿与寒澈一同来到楚王府,在管家的带领下来到楚培居住的院落!
“楚培,请随我们前去刑部大牢!”寒澈拿出玉乾帝的圣旨宣读,随即与曲长卿交流了下眼色!
“夫君!”“爹爹!”
楚培的身影还未动,便见谢氏带着楚轻扬与楚洁匆匆赶来!
三人直接奔至楚培的身旁,眼中含泪的不愿让楚培离去,谢氏更是转目看向寒澈与曲长卿,请求道“两位大人,可否不带我家夫君前去刑部?我夫君只是被人所连累,他不该受到这样的对待!况且,这是楚王府,老楚王为西楚立下汗马功劳,拥有无上特权,岂能这般对待他的子嗣?”
听到谢氏这般说道,曲长卿眼底则是划过一丝厌恶!
老楚王的确是为西楚立下了汗马功劳,先祖帝也的确曾经让老楚王拥有许多无上的特权!
但这一切均是属于楚南山的,与他的子嗣没有丝毫关系!
就连捍卫西楚疆土而在战场浴血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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