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泄漏了一些讯息给自己。
“既如此,楚大人就好好享用午膳吧!本相会再来造访的!”语毕,万宰相带着一抹诡异的笑容转身离开了大牢。
看着嚣张离去的万宰相,楚培脸上的平静终于被打破,隐隐的怒意渐渐浮现上来,一脚用力地踢开地上的饭碗,打翻了里面的饭菜,径自回到床边坐下,静想着对应之策。
“王爷,需要现在就抓住他吗?”刑部衙门内的阁楼上,曲长卿与楚飞扬立于窗边,看着三名伙夫推着板车离开,低声询问着楚飞扬,心中却是暗生怒意。
自己已是尽最大的可能整顿刑部内部贪污受贿的风气,可不想这帮人竟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收受贿赂,当真是胆大包天。
看来,刑部内还有许多的弊端,需要自己加强管理。
“不必,在没有弄清楚他们的目的之前,不要打草惊蛇!习凛,派暗卫跟踪那几人,不可让他们发现行踪!同时告知爷爷,楚王府内的侍卫可以休息一段时日,反正有禁卫军守着,咱们的人又何必这般幸苦!至于大牢内,还是照旧运转,免得让对方察觉出异样。”楚飞扬看着那几名系着白色围兜的伙夫离开,含笑的眼眸中一片冰棱,极其快速果断地下着一连串的命令。
“是,王爷!”习凛领命而去。
曲长卿亦是拱手道:“下官明白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咱们这次就做这黄雀,看看能够捉到多大的螳螂!”目光远眺,楚飞扬的视线已不在那几名伙夫的身上,嘴角的笑意渐渐深刻了起来,意境幽远,让人无法揣测出其意。
“楚培的案子也该结案了!寒澈近日依旧前来刑部与你讨论案情吗?”天朗气清,大好的风光下隐藏着数不尽的阴谋算计,立于高楼之上,则让人一览无遗。
曲长卿沉吟片刻,想起寒澈办案时的亲力亲为以及分析案情时的严谨认真,诚实地回道:“寒相每日都会到来。有时太过忙碌,他也会翻看卷宗,了解案情的走向,经过深思熟虑后,再与卑职讨论案情。足可看出,寒相此人心细如发,且极其有毅力耐性,见识也十分的广阔,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也难怪玉乾帝一眼便相中了寒澈,力排重难提升他为左相。
话虽如此,曲长卿的脑中却闪过上一次在海王府中,寒澈那异样的举动,这对于寒澈这样极其善于隐藏真实性情想法的人而言,则显得更加让人怀疑。
尤其当时寒澈还是因为妃卿妞了脚,才有那样失态的反应的。
思及此,曲长卿的眉头不着痕迹地一皱,心下似乎有些明了,却又浮上一层担忧。
楚飞扬听完曲长卿对寒澈的评价,赞同地点了点头,寒澈的确是一个心性十分坚毅的人。
不仅仅如此,寒澈身世成谜,就连自己派出去的人也没有查出半点消息,更可见寒澈的心思深沉、手段非常。
“王爷,听闻皇上以南方水患为难王爷,不知可有此事?”隐下心头对曲妃卿婚事的担忧,曲长卿换了一个话题。毕竟楚飞扬不是云千梦,曲妃卿的事情可以与云千梦深谈,但却不适合与楚飞扬细谈。
见曲长卿问及此事,楚飞扬眼底划过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是啊,夏季已至,南方堤坝经过这么多年洪水的侵袭,已隐有破堤的危险。因此皇上急于修建堤坝,同时还要做好安置灾民的事情。可国库紧张,皇上自然是不愿意从国库中拨款赈灾的!更何况,这些年赈灾的银两到底有多少用在百姓的身上,只怕无人能知吧!不过,这也许是江沐辰的主意吧!”
楚飞扬笑得云淡风轻,出口的话却是点明要害。
户部尚书乃是曲炎,曲炎可是辰王阵营的人,只消他在户部的账册上动些手脚,又有谁能够发觉呢?
这般作为,只怕是想加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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