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下跪道:“奴才叩见皇上,这是奴才方才搜到的玉牌。奴才已检查过,这是当年先祖帝赐给老楚王出入皇宫的牌子,请皇上检查。”
闻言,玉乾帝伸手从托盘中拿起那块玉牌,拿在手中仔细地观察,甚至是举高,透过满殿的烛光看着玉牌的内里质地,随即拿在手中掂量着玉牌的重量,如此反复几次,玉乾帝才将玉牌放在龙案上,看似冷静的眼眸深处,有一抹失望之色一闪而过。
随后,玉乾帝又拿起托盘上的穗子,看着穗子上编出的图腾以及穗子的材质,这才冷着脸缓缓开口,“这玉牌的确出自皇宫,也是先祖帝在位时,宫中玉匠擅长雕刻的云龙图腾。这穗子也的确是当时皇宫中常用的编织方式,只是,为何穗子会断?看这断裂之处,似是被人用力拉扯而断的。难不成楚轻扬为了这玉牌,而与楚王抢夺了起来将御赐之物毁坏?嗯?”
不大的声音,却是带着极大的危险,大殿上的所有人顿时低下了头,不敢去看玉乾帝此时的表情。
毁坏御赐之物,如同藐视皇家,这罪名极大极重,饶是楚王,只怕也难逃皇上责罚。
见玉乾帝问到这个问题,余公公的心微微一沉,却只能硬着头皮回答,“回皇上的话,玉牌是在辰王身上搜到。而穗子却是在张统领的身上搜到。”
余公公的话中用到‘却’字,说明在余公公的心中,对于这件事情也是极其诧异震惊的。明明张岚是前去捉拿要犯,怎么会成了偷窃的小偷?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东西会在张岚的身上?
玉乾帝原本藏于眼底的得意,却在听到余公公的回话后,瞬间击散消失,目光顿时阴沉了下来,面色紧绷似要发怒,却是一时半会找不到动怒的切入点。
众臣听到余公公公布事情的真相,纷纷面露诧异之色,这事情怎会急转而下,楚王此时成了受害者,而辰王与张岚却被推上了刀口浪尖上?
“楚飞扬,你算计本王!”一片寂静中,辰王阴冷冰寒的声音响起。口气中的笃定仿若他亲眼看到楚飞扬暗算了他,只是方才有余公公的证词,就算辰王口气再如何的坚定,只怕此时也无人会相信。
楚飞扬扬起嘴角,脸上勾勒出一抹浅笑,清浅回道:“王爷何必如此焦急?皇上还未开口呢!微臣最是相信皇上,即便皇上说这玉牌不是从辰王与张统领身上搜出的,微臣也决计不会有怨言!”
一番话,瞬间将玉乾帝推到了所有人的面前,逼着玉乾帝向众人表态。以退为进,打乱了敌人的阵脚,玉乾帝若不想遭人诟病,此事必定要秉公处理。
听到楚王这番话,原本打算喊冤的张岚立即闭上了嘴,再细瞧玉乾帝此时隐而不发的怒气,张岚的额头渐渐沁出一层冷汗,只是心中却着实想不起,什么时候那穗子竟被藏在自己的衣袖中?他是习武之人,敏锐度素来比常人灵敏,可此次却被人轻易地将东西放在他的身上,可见此人武艺定是在自己之上,手法更是神出鬼没。
思及此,张岚顿时抬起头来,满面不可置信地盯着前方楚飞扬颀长挺直的背影,心头渐渐浮现一丝畏惧。
玉乾帝双目扫过殿下所站的几人,阴沉的眸子在楚飞扬浅笑的脸上微微停顿,随即寒声问着余公公,“其他人的身上,可有搜到什么?”
余公公岂会不知玉乾帝此时是借口转移楚王方才的咄咄逼人,只能低头回道:“回皇上,只在楚轻扬的身上找到一支玉簪。奴才本想将玉簪呈上来,只是……”
说到这里,余公公微微停顿了下,低垂的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之色。
“只是什么?什么时候学会了吐吐吞吞的习惯?朕岂有这么多的时间一句句地问话?既然还搜到了其他的东西,为何不呈上来?这点规矩也不懂?你这总管是不是当够了?”殊不知,余公公的迟疑,却引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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