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只怕此时海全已经动手了。”
说着,楚飞扬走向树林深处,牵出两匹黑色的战马,与曲长卿上了马背,寻着最崎岖难走的路下山……
此时的京城中,却是人心惶惶。
果不出楚飞扬的预料,海沉溪手中的那几万人,早已是虎视眈眈地盯着京城了。
奈何,京城中尚有辰王的城防军守着,这才迫使海沉溪的人不敢轻举妄动。
可即便这样,那几万大军已是从城郊朝着京城门口靠近。午夜时分,几万人已是驻扎在京城城门口,与楚飞扬留给韩少勉的五万大军对峙着。
城门外一片烛火通明,两军对垒,气势紧张充满杀气,两方将领均是骑在马上严阵以待。
而城门内已是一片压抑的气氛,百姓们知道西楚将要变天了,也知海王的军队已经兵临城下,他们若此时逃出去,死的只怕会更早些,因此每家每户均是关紧了门窗。往日繁华的长街上,已是一片萧条。
官家府邸中的贵人们,更是彻夜难眠,自家的公子小姐被扣留在海王府做人质,而家中的老爷们却是被玉乾帝扣留在宫中,一时间,所有官家焦头烂额。
紧紧是两个时辰之内,便有四五趟八百里加急匆匆奔向皇宫。
海沉溪的军队却没有阻止八百里加急进京,只是保持着静默,与韩少勉的人继续对峙着。
大殿上窃窃私语声不绝于耳,众臣心力交瘁,谁会想到海王的人竟然已经逼到了城门下,而楚王却只是让那五万人守住宫门口,万一海王杀心大起,这京城可就要血流成河了。
正在众臣议论纷纷之时,外面传来接二连三的禀报声,“报。”
不消一会,便见几名传令官先后跑进大殿,双膝跪在玉乾帝的面前开口,“禀皇上,郑州失守,被海王手下的慕容杰攻破。”
“禀皇上,通州失守,被海王手下的白无痕攻破。”
“禀皇上,义城失守,被海王手下的刘冥红攻破。”
“禀皇上,……”
“够了。”龙颜大怒,玉乾帝大手猛地拍向龙案,面色已是气得铁青,一声大喝立即让大殿变得鸦雀无声。
众臣面色同样难看,对于方才听到的消息更是震惊不已。
郑州、通州、义城,可是分布北面、西南面、东面,海王这是发动全面战争啊。
这才过了几个时辰呀,为何就被海王攻破了这么多的城池,若是在这样下去,只怕西楚的大片江山都要落入海王的手中了。海王是何时准备这一切的,竟打得所有人措手不及,那挡在城门口的几万大军,只怕是为了挡住援军吧。这可如何是好,难道要他们在此等死?
“楚飞扬到底干什么吃的?朕给他五万大军不是让他看守城门的,若是他早点率军攻打阳明山,岂会让海全先发制人,一举攻破这么多的城池,他脑子到底在想些什么?”玉乾帝大怒,身子骤然自龙椅上站起,龙目中一片震怒。
众臣闻言均是不敢接话,纷纷低头不语,面上一片愁苦之色。
“皇上,即便楚王攻打阳明山,他手中也仅有五万人马,又岂能分身乏术地前往通州。义城阻止海王的攻势?”这时,素来明哲保身的端王开口为楚飞扬辩解。
众臣听之,心中亦是明白玉乾帝方才对楚王的抱怨全然是强人所难。海王出其不意攻下这些城池,已是向所有人说明他早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又岂是区区五万人马能够阻止的?
可玉乾帝此时正在气头上,断是不会将端王客观的分析听入耳中,只见他手指猛地指向端王,怒道:“端王,你这是在指责朕吗?难道朕愿意看到自己的江山被海全那个老匹夫夺走?”
“皇上,微臣只是就事论事。皇上临时下旨,能够在短时间内召集五万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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