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滋味,他终于是体会到了。
“母后,你和皇后德妃喝了它吧。”玉乾帝从衣袖中掏出一只瓷瓶,满面冷静地放在太后的手中。
“皇上……”太后满面泪水,任谁也不会想到事情会发展成今日这般境地。
颤抖着右手接过那装着毒药的瓷瓶,太后却用左手拉住玉乾帝,哽咽道:“皇上,你……”
玉乾帝苦笑一声,却是掰开太后的手,平静地开口,“即便是死,朕也要死得有尊严,母后,皇后德妃就拜托您了。”
语毕,玉乾帝掀开车帘走出马车。
“我不喝,我不喝,我又不是皇后,凭什么让我为皇上殉葬?”此时的德妃已是神志不清,看着太后将手中的瓷瓶举到她的面前,德妃猛地起身想要冲出马车。
却不想,太后眼明手快,一手捉住德妃的手腕,不等德妃挣扎便将瓷瓶中的毒药灌进了她的口中。
见德妃咽下毒药,太后再也不看她,再次回头看向昏厥中的皇后,面带杀气地将毒药倒入皇后的口中。
看着德妃与皇后接连吐出鲜血,太后神色凛然,正襟危坐在马车内,仰头喝光最后的毒药……
‘哐当’一声,一柄长剑被齐靖元丢在玉乾帝的面前。
“本宫给你一次机会,看你有没有本事躲过本宫的攻击。”齐靖元端坐马背,面色冷寒、浑身是血,犹如地狱走出来的阎王般让人心生惧意。
“避开了又如何?难不成你会放了朕?”玉乾帝挺直腰背,冷声问着齐靖元。
“放了你?本宫没有好生之德,你既然落在本宫的手中,本宫自然会让你知道死亡的滋味。”却不想,齐靖元在听完玉乾帝的问话后竟是仰头大笑起来,随后含着极大怒意低吼道。
听完齐靖元的答复,玉乾帝执起脚边的长剑,却是冷笑一声,随即张口怒骂道:“乱臣贼子,全是一群乱臣贼子。你们以为杀了朕,这天下就是你们的了吗?就算你们坐上了皇位,你们也不过是一群窃贼。朕会睁大眼看着,看看你们能有什么好下场。”
说完,玉乾帝竟是将剑抵在自己的脖子上,手上一个用力,明黄色的龙袍上立即被染上了鲜红的血液……
‘哐当’一声,长剑掉落在地,玉乾帝的身子直直地往后倒去……
“哼,就这么死了,真是便宜他了。来人,将他的头悬挂在京城的城墙上,本宫倒要看看江沐辰如何去圆他自己说得谎言。”一声冷哼,齐靖元长剑挥落,玉乾帝的人头与身子便已分开。齐靖元冷木盯着滚落在马蹄下的人头,从心中冷哼一声,随即收起长剑,骑着战马往山谷口而去。
刚来到山谷口,便见海越被反手绑着压跪在地上。
海越见齐靖元回来,顿时扬起脸怒瞪向齐靖元,骂道:“齐靖元,你什么意思?既然你已经杀了玉乾帝报了仇,为何还命人绑着本世子?你不想活了吗?你别忘了,你与本世子的关系,若没有本世子带路,你岂会替容蓉报仇?你别忘了,我父王手中上百万军队,想要踏平北齐,轻而易举!”
看着四周躺着的尽是自己的人,海越心如刀割,恨不能冲上前将齐靖元撕成碎片。
闻言,齐靖元微微垂下眼帘,在马背上俯视着挣扎不休的海越,手中的长剑在一瞬间出鞘入鞘,唯一改变的是海越的头上头盔,竟被齐靖元手中的剑打落在地。
一时间,海越面若木鸡,而齐靖元却是满面讥讽道:“你连海沉溪一半的本事也没有,居然还妄想利用本宫为你卖命谋得这天下至尊的宝座,海越,你自己有几斤几两难道还不清楚吗?你以为海沉溪没有看出你那点小心思?奈何你一心一意想在海全面前邀功,居然这么放心与本宫合作,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太蠢了!不过,你且放心,本宫暂时不会杀你,留着你与海全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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