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再饮用里面的茶水。
听出寒敬话里话外的担忧,寒澈却是冷然一笑,继而长呼一口气,缓缓开口,“还有比现在更糟的情况吗?行军打仗,一半是实力、一半是运气。咱们便赌一回吧。父亲,您领一半人按照计划前去朝城,剩下的一半人则跟着我前去锦城。沿途我也会收集消息,辨别真假。”
“不行,若三王当真齐聚锦城,那定是是非之地,实在太过危险,还是我去吧。主子您还是按照原先的计划前去朝城,那里毕竟有楚王大军,定能护您周全。”没想到寒澈竟是做出这样的安排,寒敬立即出声反驳,话里话外皆是关爱之意。
可寒澈却是下定了决心,不容寒敬在此反驳浪费时间,从衣袖中掏出一锭银子搁在桌上,便见寒澈站起身坚决道:“就按照我所说的行事。有些事情,我必须亲自对楚王说明。至于朝城之事,就拜托父亲了!”
见寒澈态度坚决,寒敬已经冲到咽喉的话却也只能硬生生地咽了下去,眼底泛着极浓的担忧,却也只能默默地点了点头。
江南、通州城内。
通州衙门内,此时一片肃穆之气,所有将领坐在衙内看着首座上的白无痕,等着他的发话。
“将军,咱们暗地里支援海郡王十万人马,却被齐靖元和韩少勉全歼。这十万人马的空缺,谁补给我们?”想到辰王驻扎在江南地区的几十万大军,一名参将忍不住地开口询问白无痕,话语中不免有些焦急。
平白地损失了十万精兵强将,换做任何人,都会心疼的。更何况,如今强敌环伺在他们的周围,着实让他们寝食难安啊。
坐在首座的白无痕听之,眉头亦是微微皱了一下,只是眼底神色却依旧沉稳,似是在寻思其他的办法。
“报!”这时,八百里加急传令官背着文函匆匆奔入衙内,朝着坐在上首的白无痕单膝跪下,同时解下身后背着的文函双手捧高朗声道:“将军,朝城八百里加急文函。”
白无痕近身侍卫正要上前取过文函,却发现白无痕速度更快地起身,眨眼间便已走到传令官的面前,将那包裹着蓝色缎布的文函拿在手中细看了起来。
见此状况,所有人均已明白,白无痕是耐着性子等海王的命令。
只是,白无痕在看完文函后,脸上神色却不见半丝松懈,反倒更添凝重,只怕文函中的内容也不容乐观吧。
“将军……”众将心头拿捏不准王爷到底下了怎样的命令,只能试探性地开口。
白无痕听出众人语气中的担忧,心底重叹口气,面色却微霁,单手合上文函这才开口,“王爷已动身前往锦城。咱们的任务便是守住江南所有的城池。”
“将军,赎属下直言,咱们此次损失了十万人马,实在是元气大伤。如何守住江南的城池,只怕是个严峻的问题。”方才出声的参将再次开口,显然是对眼前的情景不乐观。
其他人见他开口,亦是纷纷出声表达自己的观点,皆是表示在应对辰王军时的吃力。
“咱们占据了主要的地理位置,易守难攻。想要守城,也并非难事。海王军虽在锦城投入了四十万兵马,辰王却是投入了五十万人马,只怕辰王江南军营中亦是抽调了不少兵力前往锦城。所有大家莫要慌,只要我们沉住气守住城门,便可无坚不摧。”白无痕分析着如今两军的兵力调配,同时又给众将领打气。
语毕,便见他目光一转,随即抬手让众人退下,径自领着那传令官走入内堂,这才沉声问道:“这是王爷亲自下命的?”
那传令官自是明白白无痕所问何事,慎重地点了点头,回道:“王爷已经命人找到那人藏身的地方,命将军将人秘密处置了。”
听完传令官的回复,白无痕长久不曾出声。虽不知王爷为何下这道命令,只是白无痕却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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