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让二位久等了。”换好外套的克瑞丝蒂娜走到门口,将韩冬拉到身后,隔着门缝看向来人,“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特别探员安德鲁-威尔士,联邦调查局,这位是我的搭档胡安-桑切斯。”再次向她出示过证件之后,威尔士探员说:“相信你已经得知了下城医院的医疗网络系统以及康明斯博士的电脑被黑的消息,因为当你和博士通话的时候,我们就在他旁边,作为在场的目击者,我们想向你和韩先生了解一些案发时的细节,可惜你的男朋友似乎不太愿意配合。”
“原来是这样别怪他,要知道他刚刚经受过纽约警方的不公正对待,还差点被以谋杀的罪名送进监狱,所以他现在有点你懂的,哦,请进。”克瑞丝蒂娜从滑轨上解下防盗链,拉开房门请二人进来,“另外要澄清一点,他不是我的男朋友!”
“那么在正式开始之前,能否请你表明一下,你和这位韩先生之间,是否像他声称的那样存在医生与病人的关系,女士?”跟在她后面走进起居室,威尔士探员瞅瞅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毛毯,“我想知道的是,你们之间的对话是否还受到医患协议的保护,因为这将关系到我们提问的方式和地点,以及相互举证的资格等问题。”
“病人?不,从他病愈出院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的医患关系就自动终止了,而且想必你们也应该知道,我已经不在医院工作,所以,关于他的定位****、ons对象、发泄工具看你们怎么理解了。”克瑞丝蒂娜不怀好意地瞟了韩冬一眼,“我们可以省去这些旁枝末节,直接进入正题吗,特别探员先生,因为我要在9点之前赶到下城医院。”
“当然,只是几个简单的问题,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的,女士。”威尔士探员翻开记事本,“关于下城医院医疗网络系统被黑一案,你有什么情况能够向我们提供的吗,任何细节?”
克瑞丝蒂娜很干脆地摇摇头,“恐怕没有,因为我是直到几分钟之前才从康明斯博士口中得知这个消息。”
“好吧。”威尔士探员翻翻他的记事本,“下一个问题,你是否认识这位韩先生,或在哪里和他见过面,在他被急救人员送进急诊部之前?”
克瑞丝蒂娜再次摇头,“不,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联调局网络犯罪部门的调查结果显示,下城医院网络系统被植入恶意代码的时间为12月16日晚11点38分,就在韩先生入院的5分钟之后。”威尔士探员合上记事本,用审视的眼神看着她问:“作为他的主治医师,我想请你仔细回忆一下当时的场景,是否出现过什么异常情况?”
“我不知道什么样的情况在你们眼里才算是异常,要知道,作为急诊医生,我的职责就是处理各种‘异常情况’,抱歉,稍等一下。”克瑞丝蒂娜回卧室拿了几件男式外套出来递给韩冬,“几年前的旧衣服,可能不大合身请继续,探员先生。”
接过衣服时,韩冬捏到里面夹着一小包硬梆梆的东西,他会意地笑了笑,扭头看向两位探员,“失陪一下。”
等他走进卧室并关上房门之后,那位桑切斯探员不动声色地走到门对面的墙壁前,假意欣赏着上面装饰的壁毯和油画,实则竖着耳朵倾听卧室里的动静,威尔士探员则继续着他的提问:“在韩先生住院以及接受隔离期间,有没有人到医院探望过他,或者他有没有和外界联系过?”
“抱歉,我只是他的医生,不是保姆,而且我要照顾的病人不只他一位,所以像你所说的这些细节,我根本没时间也没心思去留意,像这些问题,你应该去查阅急诊部的访客纪录,探员先生。”克瑞丝蒂娜从衣架上拿起大衣和围巾,“不介意的话,我现在要出门了,也许我们可以约个时间再聊?”
威尔士探员理解地点点头,并体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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