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风呀顾城风,你聪明一世,却不知道,败在了最不该败的地方!”顾城亦见顾城风没有开口询问的意思,他似乎对此没有什么好奇心,可他不想就此止住话题,这样的计中之计,就算是百年后载入史册,后人也要对他竖起一根赞赏的拇指!
他转首看向不远处的韩士棋,缓缓道,“苍月国第一美人韩昭卿,朕相信,对此等窈窕淑女,除非是垂垂老矣,否则焉不想求之,朕——是求之不得,而景王顾城风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对此等才色双全的苍月仕家女子视而不见,却怀抱大魏女子,千里迎回!此举,如何不凉了晋安国公之心?”
顾城亦脸不红心不跳地当众表示对韩昭卿的爱美之心,其实只有他自已明白,美人于他是什么,不过是杯中酒,心情好时饮一杯怡怡情,而他,恰恰是个不贪杯之人。
女人,于他只有两种,有用和无用!
在他所有欢好过的女子中,庆安应是最聪明、最大胆的一个,可惜他是姚氏叛逆一族的后人,虽然庆安屡次在他面前声称,姚氏已没落,但顾城亦总是相信,烂船还有三千钉,他不愿去触姚氏一族的底线。
而林皇后,应是最能忍的女子,她能在最关健的时候,没有道出贺锦钰的身世,反而忍了下来,委屈求全皈依来换得太子之位的保全。
至于张晴妩,最蠢却是他最放心与她同床共枕之人,因为,无需防备。
晋安国公重重一叹,在众人鄙夷的视线中,朝着帝王跪下,谨声,“皇上,是臣的女儿有负皇上的厚爱,臣请皇上恕罪!”
顾城亦淡淡一笑,眼中不带一丝绻绮之情,说出来的话却是深情并茂,“爱卿此言错矣,舍府韩小姐,数次拒绝朕真心以后宫一品皇妃赐赠,直言此生非景王顾城风莫属,她不贪图皇权高位,此等女子实在是令朕佩服!朕此生能遇此女子,亦是朕的福份!”
张晴妩气息骤急,脸上浮上一层薄晕,分明是气的,今日她的兄长立下了如此大的功勋,帝王反而在众臣面前如此抬高韩昭卿,这不等于削薄了她的颜面?
还直言曾暗许韩昭卿皇贵妃之位,那她之前几次在苍月贵妇面前数落韩昭卿休想攀龙附凤,岂不是被韩昭卿暗自鄙夷?
晋安国公伏地大恸,又连嗑了三个首,声泪俱下,“皇上待微臣女儿之心,真乃是微臣之女昭卿三世修来之福!臣代小女多谢皇上龙恩!”
尽管顾城亦此言有抬高韩昭卿之意,但却让晋安国公挽回了几分颜面。他是先帝旧臣,受先帝之托,曾也是随一众老臣联名上秦要求顾城亦还位于先帝正统的大臣之一,却在今日关健的时候背信弃义,自然被朝中元老所唾弃。
而顾城亦的话适时地挽回了他几分面子,让众人知道,他不过是个父亲,希望女儿幸福罢了!
顾城亦亲手扶起晋安国公,声色中透着无比自信,“但是朕,相信一句古语,只要有心,铁棒都可磨成针,所以,朕与韩家父子打了一个赌。赌顾城风心中根本无意于韩美人,如果朕赢,那韩家父子必需对朕服首称臣,如果朕输,那燕京之变,就算是朕笑到最后,朕仍然给韩家一条生路!”
众人心中对韩家父子鄙夷更甚,这一赌局,于韩家算是左右缝源,若是韩家赌胜,说明景王对佳人有意,一旦景王登基,以韩美人的容貌和家世封妃甚至封后都不在话下!
如果这一局韩家赌输了,那于韩家就有两条路可选,一是依然坚持地拥护景王,如果景王胜出,那韩家依旧一门风光。如果是顾城亦胜,那依着顾城亦的曾诺,不会清算韩家,这可谓是一举两得。
以晋安国公向来是个求稳的人,这个选择应是最完美的。
可韩家又怎么会满意这些?
他们在得到答案,顾城风确实无意于韩昭卿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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