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第一页,是寻常的小篆字体,写明了此画册的执画人以及出自于……雨竹倌!
雨竹倌?苍月最著名的伶人倌,贺锦年的心一跳,不安的情绪瞬起。
她没耐性再一页一页地翻,直接让她翻到一半的部份,瞬时,那两具白花花交缠的男子身体让她直接将的神经挑断,她象扔一个极脏、极丑陋的东西般,一转身,便将册子扔进了顾城风的怀里,满脸羞红,甚至忘了控制自已的情绪,“你学的是这个?”
她想吐血!
顾城风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画册,他垂眸看着,或许是因为他的睫毛太浓,她看不清他眼里闪烁的是什么,只听他的声音清冷无波,“是,不能学么?”
他平静地声音成功地将她横生起的怒火压了下来,她缓了缓心口那种郁气,尽量用平和的口吻,“学了后,你想跟我做这些?”可话一说完,血气又灌上她的脸,她无法想象,她若是一个男子,以十三岁少的年身体,被一个男子贯穿后,将会受到什么层度的伤害。
“仪式完成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谁也不能碰你一下!”顾城风轻轻翻开几页,指了指上面一种体位,语声矜持,“我看过了,说这种方式不易伤到人!”
“你知道,这个……这个……”她一时张口结舌,其实顾城风说的没错,男子之间这种欢好确实是一种属于彼此的方式。
他的唇角始终嚼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声音与平素一般温柔,“这里有介绍,若要避免第一次的疼痛,要先用七日的玉势,让身体慢慢适应!”
“你觉得我这身子能顶得住这玩意儿?”她火越蹭越高,时而象千年火山烈焰喷发,时而象百川流水奔腾入海,一把从他手上夺过春宫图,指了指那图案上的玉势,比划了一下,连连打了几个寒噤后,声音不禁由惊怒蜕变成耸动,“看,比我手腕还粗!”
“不是你用……”他面容平静微微一笑,伸出两指轻轻抚了一下她的脸,气定神闲的从她手里接过,“你还小,我不会伤到你!”
“你是说,你来当……小受?”那是一种入骨的震惊直直撞击进她的耳膜,而后蜿蜒而下直达心脏,若不是他的手搂了她的腰,她绝对会直接从龙椅上滚下来。
他点点头,不再说话,神情认真的看着手中的册子!
她坐立难安,身体里的血气一波快过一波,沿着周身的血脉冲刷着,尤其是耳侧还传来一页一页的翻书声时,她忍不住怪声怪气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好看么?”
“只是学习!”勾动嘴角,掠了点笑容,声音好听又带了浓浓的宠溺,“你不喜欢看的话,我学了,我来教你!”
“呵呵……”她突然就笑开了,她自已知道,此时她的笑显得有多傻,她觉得无比地荒谬,她居然会和顾城风讨论这种问题。
其实,若是平心静气地站在顾城风的角度想,他爱上了申钥儿,可阴差阳错,心爱的人成了男儿身,除非是放弃这一段感情,否则,相爱一生,肯定会有身体上的求欢,这只是迟早!
只不过是,她是女子,她接受不了这种视觉和概念冲击。
而顾城风,显然是硬生生地把自已的性取向给整得不正常了——
她依然不死心地盯着他,想从他的脸上读出些什么!
不!从他的神情中,他很可能认为这是一种神圣的相爱方式,因为他翻开时,神情没有一丝的欲念,他象是在翻阅一本剑镨,而唯一与剑谱不同的是,里面教授了怎么把她变为他的人,从灵魂到**!
不得不说,顾城风这样的皇子,是宫庭里的奇葩!
贺锦年的脑子里疯乱地、不停地冒出一些想法,肯定的、否定的!她仿佛和自已在做一场拉锯争战。她为顾城风如此爱一人的勇气深深感到臣服,“城风,你当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