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家的长子外,其真实的出生时辰、出生的地点,都无法找到最原始的户籍的记录。
最后,他反其道而行,去查姚氏一族百年前的家族人丁,最后,他把目光锁在了姚九落这个人身上。
姚九落在顾奕琛血洗禁坛时失踪,从此,再无人知道到其下落。
让顾城风怀疑的是,姚九落既然能为顾奕琛盗取上古遗族札记,那他就能抄录一本,自已修习。
还有一点令他感到匪夷所思的是,姚九落为顾奕琛彻底击跨姚氏一族立下了如此大的功劳,可在顾奕琛留下的手记中,从不曾提起这个人物。
他怀疑这其中一定有着难以启齿的恩怨纠缠,姚九落怀恨百年,不仅利用申钥儿成为他窃国的一把利器,还最终坐视申钥儿惨死在申皓儿和田敏丽的阴谋之下。
在现今的苍月大陆上,除非是贺锦年恢复三世的记忆,否则,唯一能对付得了的就是东阁。
所以,他将东阁藏在了一个秘密之所,让他潜心闭关,他担心东阁神识未恢复前,会被申剑国杀害!
东阁,他将会在一个月后出关,届时,他会与东阁携手对付姚九落,这个计划,除了东阁与他外,连贺锦年他也不敢透露半分!
因为东阁告诉他,修习过上古遗族札记的人会出现在一个人的梦中,窃取一个人的思想。
而他这些年确实几次在梦中与姚九落交过几次峰,虽然在梦中,姚九落的面容不断地变化,但他警性很高,一次次从梦中及时惊醒!
他装做什么也没有发生,尤其是得知广阳镇是针对他和贺锦年下的血咒后,他故意派戴少君以重大屠杀的惨案来处理。
他象一只蜇伏中的猛虎,已计划好了一切,只待东阁出关,届时给予姚九落沉痛的反击。
可没想到,贺锦年执意要前往广阳小镇,分别……来得如此之快!
顾城风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站着,如同嵌入画中般地静立,直到天空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打在庭径上枯萎的落叶,更显得秋意萧飒生冷。
抬首望天,一片灰色阴翳,雨丝汇集成小流,从飞檐上溅落,敲在玉砌的窗台,叮咚作响,扰得顾城风心越发地烦乱,突然转身,目及案桌上的一把扶琴,几步至琴边,也不落坐,就这样伸出修长的手指拂过琴弦,瞬时,如无数玉珠由云端倾落粉碎,盖去天地间一切的靡靡之音。
直到,琴弦绷断,顾城风的一手将扶琴击成两半,再一次步至窗台边,唇角绽开一丝碎裂地笑,双眸定定地望着贺锦年早已消失踪影的方向,“姚九落,你以申氏一族的白骨为你辅路,朕成全你!”
贺锦年回到惊鸿殿,独自在寝殿中发呆,一天的时间就这样转瞬就过,天色暗冗后,她悄悄离开寝房,抬眸望向天空,月色显不明,但凭着云层透出来的光影,也略可判断出月亮的方位。
她很快就到了皇宫的废园,因为黄昏下过雨,所以,她用丝帕蒙住了口鼻后,迅速进了废园。
四年不曾到过这里,杂草丛生,贺锦年纵身一跃,从一棵树跳到另一个棵树后,很忆就找到了处她放油包的小洞,拿出来后,四年前放在这里的信件依然保存良好。
贺锦年将秦邵臻的信放回怀中,又一个纵身,跃到了一株大树的枝顶,轻轻透了几口气后,如夜莺般地掠向惊鸿殿的方向。
贺锦年回到寝房里,打开油包,这一次,她不再给自已任何一丝的犹豫,迅速撕开信,但手指一触到里面的信笺时,第六感倏地袭上心头,她眸光微微一晃,扔开手中的信笺,伏在了案桌上。
信被调换了,而且从这信笺的笔墨可以看得出,有几个年头,她不用猜也知道是顾城风。
广阳镇三千百姓离奇死亡,而四年前秦邵臻就给她留下的地图中记录了这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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