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方的人。皇上自是九五之尊,金口玉言,想来,也不会不承认申钥儿的身份。请问皇上,自盘古开天以来,有哪朝哪代的皇帝会让人当众撕了自已女人的衣裳?”这样的话说出来,连她自已都难受,可偏生要含笑着说出来。
秦邵臻哑然失笑,那双深幽的瞳孔象要吸食了她一般带着嘲笑地看着她,就像看一个笑话,“你也算朕的女人?你拿个婚聘来要挟朕,你当你是谁?七仙女还是嫦娥?若非是阿锦说你百般好,我秦邵臻连一眼也不会看你这蛇蝎女子!”秦邵致已不耐与她再言语纠缠,语未落,手已飞速制住她的穴道。
两个宫女见状,迅速上前手脚麻利地,一件件将她的衣服剥下。
严寒的冬日,这里没有任何取暖的东西,寒风挟着冰雪的穿过破败的窗子打在她的身上,好冷……好冷。
当旧袍脱净,只剩一件勉强能蔽体的肚兜时,申钥儿眼睛迷离地看着屋顶,一点一点将眼泪吸收在眼眶中,低下头时,声音更加平静,冷冷问,“皇上,如果还要脱,能否让我自已动手!”既使是最后的尊严被撕毁,也得由她亲自来!
阿臻,但愿你永远不知道,你曾经这样委屈了你的阿锦!
秦邵臻蹙着眉,与她冷凝的目光对了个正着,她就那样看着他,却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一样。他不在意地挑唇一笑,挥手解了她的穴。
一个宫女在一旁检查着她脱下来的衣物,
而另一个宫女,从头到脚一处一处地寻,从发丝到脚底查看着她冷得发青的身体,甚至用手指挑开她最隐蔽的地方。
就算是剥鳞,一片片地被剐下,也终有结束的时候,当宫女躬身回报说没有时,她忍不住开口问,“皇上,可否对民女的身体感到满意!”她嘲弄地笑笑,到现在她甚至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他静默不语,眼中毫无温度可言,正是眼前的女子,恶毒地刀刺进了申苏锦的身体!
“那我是否能穿上衣裳?”她想尽量保持着笑容,仿佛那是最后的尊严,她在秦邵臻不置可否中蹲下身子将衣服捡起。
申钥儿瑟瑟地一件一件将衣服穿上,拼命地睁大眼睛,夸张地想扯出一丝笑容,钥儿不要哭!不要哭!为了阿臻,受再大的委屈也值的。他为你受了那么多的苦。现在,你不过受点难堪而已,哭什么呢?可眼泪还是控制不住蔌蔌而下,连关都关不住。
破败的房中不知道何时就剩下他们两人,他冷冷地看着她哭。
“收起你廉价的泪!朕问你,当初阿锦给你的信物在哪?”当初阿锦从苍月回到大魏时,曾对她说,到时,他会让他的八妹申钥儿拿着信物来接他回大魏。
可他等到的却是申家七小姐,并告之申苏锦昏迷不醒,而申八小姐因为怕路途辛苦,又担心苍月危险重重,不肯来,所以,她自告奋勇拿了信物接他回大魏。
申钥儿一怔,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当初申皓儿拿走信物,等过了一年她清醒过来后,便开始做复健,接着就投入到苍月和大魏的战争,虽然大婚前,她有向申皓儿开口问信物之事,但申皓儿说隔了这么久,东西早就遗失了,她想反正要大婚了,也没放在心上。
如今,突然被提起,她确实不知从何说起,触到秦邵臻阴鸷的目光带着凌人的杀气,她紧张得喉咙发干,舔了舔嘴唇,“我……不知道……”
“快说,否则朕就杀了你!”她一脸无奈甚至无辜的表情终于触怒了他,他突然发狠地掐住她的肩膀重重往墙边一摁,她整个人象小鸡一样被提起然后“砰”地撞到土墙上,原本就瘦弱不堪的身体怎么禁得这样的蛮力?只觉得全身的骨架都要被撞散了。
可他依然没有放开她的意思,有力的手指一节一节地收紧着,指甲几乎掐进了她的骨,痛得她以为肩膀处的骨头被捏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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