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中的腥甜,吃力地挤出一丝胜利开怀的笑,因为抑住疼痛,她神情可怖如女鬼,阴沥而笑,“民妇请问伍大人,您是否还记得四年前,申府那一场大火!”
“申夫人所方的是否是四年前的春季,差点将整个祠堂烧毁,后来,传闻府上的六公子失了踪影?”伍书梅心悸颔首,这妇人果然非同凡响,也难怪连皇太后这样强势的女人了半生受制于田敏丽的淫威之下。
“不错,伍大人好记性!”田敏丽又吞了一口血,脸上泛着一层诡异青白的死色。
伍书梅轻咳一声,正襟坐好,朝着高台上的两个帝王双手一揖,朗声道,“当年汴城上下都认为是申护卫失了踪,所以,朝庭还是很关注此事,当时下官已任职刑检司,还奉旨去申府调查取证!”
“不错,此事大魏上下皆知。可有一件事诸位肯定不知,民妇那儿子,后来还是颜墨璃把他送了回来,当时她向申剑国提了一个条件!”田敏丽迅速地捕捉到颜墨璃眸中一跳而过的羞愤之色,周身的痛竟自行消痛了三分,嘴角亦溢出了畅意,“她让申剑国为她出面,让她成为郭府的嫡女。郭大人,想必此事你也稍有印象吧!”
郭晋方脸色早已铁青,怒瞥了一眼颜墨璃,冷然道,“不错,当时申剑国确实有此意,但后来皇太后不同意,此事方不了了之!”
颜墨璃的心狠狠一抖,拧出来的全然是恨,一直以为是当年申剑国言而无信,想不到原来是大魏皇太后的阻拦,想起四年来,她的尽心尽力地为大魏皇太后调养身子,仿佛就象吃了一只苍蝇般,心中抑不住地狂骂,若她早知这个结果,她根本不会去费尽心思去治皇太后的病,到如今,还惹得今日一生的麻烦!
贺锦年小脸盈上冷嘲,这种被最信任的人背弃是什么感觉,现在,也轮到颜墨璃来体会了。
田敏丽看着颜墨璃时隐时现地狰狞之色,她知道,这艘迎风破浪之船行到了这,她已然是掌舵之人,她蓦然笑开,眸光直直地定在颜墨璃的身上,声音阴刺寒骨,“申苏锦失踪,申家的护卫全部出动,加上朝庭的刑检司,两方人马尚找不到申苏锦的下落,她一个太后身边小小的医女,又有何德何能能将我儿子平安送回?”
这话合情合理,便是连章永威亦颔首表示赞成!
“因此,我对她的身份有了怀疑,我派了人暗中盯着她,只是她做事太过谨慎,几乎找不到一丝的可疑之处!所幸上天不负有心人,我派出的人查到了申苏锦失踪那日颜墨璃有出宫记录!虽然无法查出她出宫除了回郭府就寝一夜外,她究竟去了什么地方!但所幸查到了,在颜墨璃回宫之前,曾去过一趟城东广华药庄,找一个叫严子华的年轻人,她是代她身边的丫环严宝枫转交五十两银子的银票,而那个严子华是负责采购药材,他对哪一种土壤生长出来的药材是上品有所研究,所以,对泥土尤其了解,他注意到颜墨璃进他铺子时,脚底下沾的泥并不是汴城附近的土质,而是一种稀有的红土,很不幸,这红土只有申氏的老宅才有。”
颜墨璃全身发抖,当日她暂时将申苏锦搁在枫桥行苑,她急着回宫,怕离开久了,引起别人的怀疑。
匆匆回时,路过城东广华药庄,猛地忆起受了严宝枫的委托,便进去找严子华,转交了银票便离去。
想不到,田敏丽无法查到枫桥行苑,却查到了广华药庄之上。
一旁的伍书梅禁不住问,“田敏丽,你凭什么认为那红土只有你申家的老宅才有?”
“众位,恐怕不知道这红土的作用吧!”田敏丽张口一笑,露出的唇齿间全是未净的鲜血,那神情狰狞如地狱冤灵,“这红土来自川西沼泽,是沼泽中一种红蚁死后沉积了百年甚至千年,最后成为一种红色的泥土,它对人体有百般滋养的作用。”田敏丽当年弄这些红土是来滋养蛊虫,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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