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凤繁星,你一向自信,但这一次,但愿你有这个运气!不过你放心,念我们姐妹一场,我不会在王爷面前揭穿你的!我倒要睁大眼睛看看,你能走多远!”覆水既难收,她现在累得很,也不必再废心思去挽留!
“揭穿什么,揭穿是我送的裙子有问题,让你小产?”终于绕上了正题,凤繁星媚眼一弯,倾身俯近韩昭卿的耳畔,语声带着娇嗔般又缓又轻,绵绵长长,可也让人感觉到这是一种带着极致的挑衅,“上回,我娘送给你假孕的药,你是不是还留点了?所以,明儿等王爷回来,你把这沫了药的裙子交了上去,把保不住王爷骨肉的罪往我身上一推,还能赢得王爷的怜惜……”
凤繁星低低笑开,一双美妙杏眸至始自终停留在韩昭卿的脸上,说出的话更如蜂蜇,让人既痛又防不得,“而府里,那些小妾更是恨不得把我凤繁星给撕了,不会有任何人帮我说半句话,是不是?星儿,你觉得我是那么蠢的人么?”
韩昭卿咬着唇不去理会,这种事要裁赃很容易,而她寝房里的几个丫环又可以当场对证。
就算傅王传了太医,唯独能证明的也仅是她刚小产,至于她腹中的那块死肉,和那些假孕的药,早已让周琴西处理了,就算扯出凤繁星的母亲齐夫人,可傅王也只会认为齐夫人在护短。
“你刚说,你不会揭穿我?呵呵,你确实无需告状,甚至无需出这个寝房的门。然,整个王府都知道,我凤繁星送了一件不干不净的衣袍,害你小产,一个一个伸长脖子,只等秦河回来,便争先恐后去向秦河禀报,你在这就坐着看秦河如何定我的罪!”她脸上带着笑,但每说上一句,声音都会抖上几分。
“那假孕的药,我娘当时给你时,肯定跟你说了,服用后,几年内不能有子嗣,否则就是保下来,生出来的指不定是个怪胎……你的今天是你一手促成,你怨天怨地怨谁都好,可就是不能搭上我,卿儿?”凤繁星抻出手,挑开韩昭卿眉间的一缕乱发,长长的指甲若有若无的沿着她脸上的轮廓轻轻刮着,让韩昭卿有一种毛虫爬过脸上的感觉。
“实话告诉你,这裙子送到你跟前时,我特意让王府里的嬷嬷会同几个郎中好好地检查了一番,哎,这可花了我一百多两银子呢!”
凤繁星看着眼前这张脸渐显僵硬,挨近,眸光恨怨难辩,“我跟他们说呀,娘娘您怀了王爷唯一的子嗣,这可是非同小可,怎么能同别的侍妾一样随随便便地收吃的、用的东西呢?”凤繁星突然缓了一大口气,神情一下轻松,伸出纤指,如往日两人亲蜜时,勾了一下韩昭卿的鼻头,“但凡你动作慢点,或许,你也会知道这消息,可你的动作太快了,衣服刚到你寝房不到几个时辰,孩子就没了……”
“别说了——”韩昭卿掩了脸,又惊又恨,自已手段和智慧都不如凤繁星,明知道凤繁星挖好了坑,她还是抱了侥幸的想法傻傻地跳了下去。
“我不过是给你一个好的理由罢了,你怎么生生地就用上了?你说你珍惜我们之间的姐妹情,说你那晚给我下药是因为你没得选,那你这次呢,还是没得选么?呵呵,星儿呀……”当一声“星儿”唤出来时,她竟有一种疯狂大笑的冲动。
韩昭卿瞬时有一种无力招架的颓废感,犹自挣扎,“难道你送裙子的目的不是为了气我?”
“不是气你,而是提点你——”凤繁星倏地掀开被子,手掌一下盖上她的腹部,“你也有把柄捉在我的手中,所以,你懂的,最好你乖乖在你的寝房中养身子,别想着折我的台!”
“凤繁星,你是要逼死我么?”韩昭卿胸臆中猛地冲出一股无法克制的火焰,眸中折身出万缕残冷阴酷,“你惧怕的,是不是你星妃的身份,你担心王爷知道你真实的来历?”
见凤繁星不语,福至心灵般,好象武林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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