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此,那将更可怕!这就意味着,云诏县巫蛊的源头是在女子的身上,再由女子通过某种媒介,传到男子的身上!”言及此,一长老倒吸一口冷气,直视着姚夜辰,“最终断了男子传宗接代的能力!”
在场所有的姚族长老突然明白了,清泉为何突然干涸,那必定是姚七小姐很可能中了某种巫蛊,一旦她成为姚族的族长夫人,将此蛊传至姚夜辰的体内,后果将不堪设想。
姚夜辰负手而立,视线扫过两个圣女,开口道:“东长老,你领长老院的细查姚元华体内究竟是什么蛊虫。大姐、二姐,烦劳你们二人领族内妇人做一场祭祀活动,总之,先稳住人心。”
“是!”两位圣女齐声而应。
姚夜辰当夜策马疾驰至云诏县,直奔云诏县最繁华的销金窟醉香园。
此时的醉香园已不复昨日之繁华,巫蛊带来的灾难,让整个川西陷入恐慌之中。
姚夜辰直接跃过后花园的围墙,进入园中。
夜里,这里静如死狱,唯有夜风吹过枝头发出的簌簌声响。
姚夜辰直走着,突然感到有人,便停驻了脚步。
果然,亭后慢慢走出一个人,怀中抱着一个小狸儿,绿色的双瞳带着邪灵之气,一看便知,多数是川西沼泽养出来的毒物。
而那年轻的男子,白袍青巾,很瘦,很瘦,却依然很好看,那尖削下巴,如玉刻般的轮廓,在夜色下如遗世仙灵。
简如风一双眸子定定的望着他,轻声道:“你来了。”
姚夜辰从来不知道,一个人没有任何表情,仅凭一个眼神就可以传达出这样复杂难言的意思——
平淡、嘲讽、痛恨、哀怨、痛苦、挣扎、苦涩……。除了喜乐外,装足了世间百味。
姚夜辰心突然揪了起来,几乎把持不住想上前抱住少年安慰一番时,突然领悟到,少年又对他施行了惑术,急忙敛尽心绪,冷冷道:“你做这么多,目的不就是引我出现?”
黄昏时,当他手触姚元华的颈项时,因为血脉相同,他无法从姚元华身上看到很具体的面画,但隐隐还是摘取了某些重要信息。
简如风淡淡一笑,并不否认,他抱着怀中的丑狸儿,转身便走,迈了几步后,回头看姚领夜辰还伫在原地,别过脸,也不看他,只淡淡道:“想知道结果,就跟我来!”
眼眸中流露出的分明就是:爱来不来!
两人一前一后绕过后园,进了一间屋子,简如风无声地踩着阶梯,步下地窖。
走过一段狭长的地道,进了一间不大不小的屋子,推开门,里面暖香宜人,分明是一间喜房。
四周挂着大红的绡纱,中间贴着金色地双喜,床上的被褥也是大红色的棉布套子。
简如风吻了一下怀中的小狸儿,将它放到一个竹篮里,动作优雅地挽起袖子,露出骨瘦如柴的手臂。
姚夜辰站在门口,不动声色地看着简如风旁若无人地忙着洗茶,泡茶,直到少年端着一杯清碧的茶走了过来。
在红色的灯光下,姚夜辰方看到,彼时精美如骨瓷的少年,好象被强行褪去那一层最光滑的柔釉,面上虽犹自含笑,可那样美的一双眼睛,却涣散无形,如沼泽丛中走出的一个艳鬼,无丝毫人气。
简如风单手递出,柔声叮咛,“把它喝干净,我就放过姚族千七多个未婚女子!”
“七千多人?”姚夜辰稍稍抬起眼睫,琥珀瞳仁中便倾泻出锐利之光,姚族目前记载在册的未婚适龄女子确实只有七千多人。
他让简如风无法如期成为父亲,而简如风竟如此干脆利落地断了他的子嗣之路。
仅仅半年时间,他好奇,这少年是如何凭一已之力做到。
他接过少年手中的茶盏,“你是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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