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唤,“族长,您等等老奴。” 虽然烧水做饭是很寻常的事,但姚夜辰做起来,田八丹认为这是一场浩劫。
东西放哪倒不需要找,特殊的第六感觉,让他需要什么,就知道东西放哪,甚至知道如何使用,问题是真正落实的做。
光把柴点燃,就费了姚夜辰一个时辰。
田八丹急得团团转,他想帮呀,尤其是看到姚夜辰拿着两根细木棍,折腾了半天无法点着时,他很想提醒,要把那些干树叶先点燃再慢慢弄细小的树枝再行。
可姚夜辰那生人勿的脸色,让田八丹只能趴在五丈开外的树干后,干着急。
最后,看到姚夜辰一怒之下,握着枯枝内力欲图用力几把它点燃时,掩着嘴拼命忍着笑,心中腹诽:这要是行,我老头必定头顶锅盖,手执铁铲,边敲边喊:族长威武——绕圣地兜一圈。
“祭坛前的铜祸赏给你。”姚夜辰倏地抬着,眼神精准捕向田八丹暗藏的方向,那冷飕飕的视线差点把田八丹冻住。
语未尽,姚夜辰手中的枯枝便烧了起来。
田八丹一溜烟就跑了。
姚夜辰耐着性子接着煮粥,先是水放烧,糊了,后又是水放多溢出来,把好不容易点燃的灶浇灭。
一夜无眠,弄到卯时天亮,方熬好一碗满是鱼腥味的粥,他担心粥凉了,把它搁在小炉上慢慢熨着。
门推开时,姚夜辰满腹期待却在看清少年的面容时,心脏猛地一揪。
简如风半闭着眼,面容惨白如霜,一手紧紧抓住门框,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
“怎么回事?”姚夜辰厉声喝问,“谁伤了你?”
这田八丹不是信誓旦旦,说无人能伤他?
简如风勉强站直身体,抹了一下冷汗涔涔的鬓角,“热水烧好……。扶我过去。”
姚夜辰一触及少年的脉搏,感到阴气比以往更盛,悠然明白,冷声问,“你修习了邪术?”
简如风连摇头的力气也没有,也不想多做解释,撑着墙壁走了两步,看到桌上一碗热腾腾的饭,嘴角流溢出一丝笑容,“不错,族长大人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我简如风没娶错男人。”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姚夜辰急得心都快呕出来,又见简如风的眉宇间一股散不开的黑气,衬得脸色更加惨白,满腹的盘问之辞只化为一声叹息,上前一把横抱起简如风,帮着他盘腿坐在床上。
“闭上眼,放松,神聚灵台。”姚夜辰坐他身后,双掌抵于他的后背,将灵力输了过去。
此时简如风一身是汗,用热水驱寒,很容易邪风入侵,关节易得风湿。
一柱香后,姚夜辰感觉到少年的体内不宜再接受外来的灵力时,方收了掌,小心翼翼地托了他的腰,让他就这样躺在他的身上,而后,伸手捞过被褥,将他与自已紧紧裹在一起,一手端起竹椅上的热粥,舀了一小勺到他的唇边,“简儿,吃点热的东西。”
简如风慢慢睁开眼睛,体内的阴气被强行迫出,周身泛冷,连呼出来的敢都带着冷霜。
两人皆无声,一个静静地喂,一个无声吞咽。
只吃了几口,简如风胃腹难受,便觉得无法入口,微侧首,低声道:“辛苦……你了,先放着,我明天再吃。”
姚夜辰沉默地用袖襟拭着他的唇瓣,就在手指与他肌肤相触的一刹那,那毫无生气的冷,刺得姚夜辰心里发疼,将他紧紧搂在怀中,用体温熨着少年冰凉的身躯,“简儿,把容月交给我,相信我,我一定可以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宝儿。”
既便是被反噬,无法再为姚族血祭,那又当如何,连自已的爱人都护不住,他凭何管天下苍生死活?
“我说了几次我能救他,你就不能信我?”简如风眼底笑意闪过,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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