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之间消失怠尽。脑子里浮起那段囚禁少年的岁月,明明他心甘情愿地被少年控在身下,任他发泄,可少年**不举——
时隔多年,他以为两人的心一点点地靠近,可事实告诉他,一切如故!
回到竹屋时,姚夜辰看到简如风正趴在窗口发呆,他把捡回的风筝挂回原处,走到窗前,坐在他的身傍,眉眼舒展,“对不起,我还是太急了些,没关系,简儿,你不喜欢,以后,段不会再强迫你。”
简如风马上意识到,姚夜辰误会了。
在**上的拒绝和抗拒,在以往发生过无数次,对姚夜辰的反应,他皆选择漠然视之,可这一次,他清晰地感觉到对方深抑的痛苦。
“不是这样,不是你的错。”恐惧和不安仿如潮汐般地从简如风的脸上褪去,他当即握住姚夜辰的手,重重一拉,将他拉进怀中。
两人相拥,沉默中相互揣测着对方的心思,可谁也不愿打破这种平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心防一点一点筑起,直到他感到有足够的承受力时,抬首面对姚夜辰,“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这些年,你辛苦了,我方才推开你……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简如风强撑的平静终于被一种狼狈的慌乱代替,酝酿良久,还是不知道如何开口解释,身为一个男人,要把残缺示人,总归是一件极难以承受的事,但——
他不能让姚夜辰的爱总是陷于屈辱之中。
“简儿,我明白,能与你走到今时今日,我已经心满意足!”姚夜辰含笑凝视,眼中尽是浮现着他所熟悉的宠溺。
他告诉简如风,他是姚族圣子,从出生开始,接受的就是最正统的教导,秉承千年族训,与女子成婚,为姚族诞下拥有最纯粹血液的后代。
若非是遇到简如风,他从没想到,这一生会爱上一个同性,疯狂到,愿意以妾之身下嫁,疯狂到,不在乎在一个男人身下。
而于简如风,他与母亲相依为命,姚母最大的心愿,便是让他找一个相爱的女子,为简家留后。
是他强取豪夺,生生闯进他的生命中,致他一无所有。
能获取他的原谅,姚夜辰已感恩。
他不求多,他愿意等,等他完全接受同性,十年,甚至百年,只要他活着,他都愿意等!
简如风越听越愧疚,烦躁地扯扯衣襟领口,颈处血管鼓起,决定如实道出时,神情犹如临被行刑前的死囚。
“这次你想错了,是我的原因。”深吸一口气后,简如风沉默地握住姚夜辰的手,嘴角处略一勾,声音平静,听不出悲喜,“我被邪术反噬。月圆之夜,我招唤沼泽近八成的阴灵,借阴灵身上的阴气让宝儿肉身长久不腐,现在,身体出现问题,好象…。”余下的话他说出不口,所筑的心防,亦如千里河堤般瞬间崩溃。
姚夜辰看着简如风掩饰不住的凄惶和不知所措,柔声道,“是今晨发现的?”
姚夜辰没有保持沉默,没有隐讳地避开问题,反倒让他稍定了心,他点点头,轻应了一声:“嗯!”
“你修的是白族遗下的术法,阴灵入侵,身子发生变化是很寻常的事,姚族也有一些关于这方面的记载,你让我看看具体有什么变化,我回圣地找找古籍,看看如何破解。”
姚夜辰极力压抑着心口处欲迸发出来的激动,他早就看透三世,知道这一生,简如风会为他育有三个儿女,可今日之前,他就算绞碎脑汁也想不出来,男人究竟是如何生子!
现在,答案来了!
这世间,有什么比血缘相绊能让两人纠缠一世?
顾菲烟不就是凭着育有顾容月,方如此恣意纵行?
此刻,他很想狠狠抱住少年,告诉他,别怕,这是我们俩的夙缘,可他担心,简如风会直接抽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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