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宁夜接受大家的庆祝,新的同事提议一起聚餐庆祝,纪宁夜含蓄地推辞。回到办公室拿包,顺便打开手机,有三条简讯。
第一条:恭喜纪秘书。
第二条:上来,一起用餐。
纪宁夜直到进了私人电梯还按耐不住心情激动,看着镜中的自已,眉眼弯弯,桔红灯下,双颊宛如绚丽朝霞。
电梯门开,孔劭寰长臂一伸,将她拉了出来,抱着她复重重抵在关闭的电梯门上。
纪宁夜只觉得脑子嗡地一声,全身血液倏地全番涌到了头顶上。
嘴巴干涩,牙龈发颤,男人的脸近在咫尺,可就是看不清,她的心跳得极快,象是要从胸腔里撞出来。
唇齿融合在一起,呼吸失去遏制,他越探越深,吻得她气息不稳,小声急促的喘息中,发扣落地,一头青丝流泻而下,随着两个的纠缠,缚住了他。
他眼波潋滟,浅潼中带着致命的蛊惑,几乎将她所有的神智吸食怠尽。
那种属于男女之间最亲密的接触,足以让她全身发软,象只刚出生的幼兽紧紧攀住他。
他笑了,不轻不重地咬着她敏感的耳垂,声息沙哑:“宝贝儿,准备好了?”
纪宁夜是被他一路抱着走进卧室,看到窗口那被风撩起的纱幔,猛地想起在世景的那荒唐的一夜,心生排斥,脸色由红变白,孔劭寰感受到她惧意,缓慢地压了下去,在她耳廓上咬了一下,“迟早有这一天,放松就好。”
纪宁夜闭上眼,大有豁出去的意味。
孔劭寰的动作非常缓慢,象是在烤就一件精美的瓷器,又象是猎豹终于将垂涎许久的美味收在了自已的爪下……
这一场情事持续很长,直到第二天黄昏时分,她从柔软的水波中迷迷糊糊地醒来,第一眼就看到他披着白色的浴袍,襟口半开,露出纤浓适中的肌理。
“醒了?”他嘴角笑意融融,俯身吻了一下她的眼皮,他抱着她,那姿势,宛如抱着初生的婴儿,看着怀中懵懵憧憧的她,轻声呵问后,十指轻揉地帮她按压着头皮,他的动作非常嫌熟,象是做了千遍万遍般。
她意识有些迟钝地“嗳”了一声,从天花板的光影中,看得并不真切,模模糊糊的,但还是知道,这会他正在给她洗头。
“我有点……”她动了一下,瞬时僵住,身体竟象被万千巨石碾过了般,无一不疼,无一不酸,连舌根也也肿了,她痛苦地呻吟一下,看他的眼神全是控诉。
男人修长有斩的手臂箍在她腰间,孔劭寰唇角弯了一下,声线低沉带着诱哄,“这种事,做多就适应。”
她脸**辣地,索性闭了眼,不去看男人嘴脸。
他将她如婴儿般抱起,抱到外面的沙发上,脱去她身上的浴袍,手上抹了些玫瑰精油,不轻不重地给她推拿,掌心一遍一遍地揉过女孩嫩汪汪的肌肤,心满意足得无以复加。
十二月,天气已完全转凉。
傅老太太给傅伟平新相的一个女人叫马志红,是F市的一个小学老师,长相家境都很得老太太的心,为了防止意外,老太太做主,让他们速战速决,并把两人婚期订在了元旦。
这期间,傅伟平以自已年纪大了,想自已创业为由,辞掉了寰宇司机的工作,和几个老朋友承包了一所驾校。
这边公司刚组建,傅伟平忙得脚不沾地,结婚采办的事就全交给了马志红。
因为婚期近了,加上老太太的意思是让马志红不要工作,结婚后马上生孩子然后做一个全职的太太,在家好好照顾丈夫和孩子,经济方面,老太太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
为此,还把A市的一套复式楼装修给他们当婚房,还拿出现金五十万给傅伟平的新公司注资。
马志红只好辞了F市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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