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的身份,你是真正的公主,你身上流的血,一点也不卑贱。现在,你抬起头,挺起胸,跟着妈回宴厅入席,笑着直到晚宴结束。”
宴厅中,傅伟年脸上僵着,这会连假笑也端不出了,肺部象是浸了水的海绵,连着呼吸都困难,尤其是触及高延青带着挑衅的目光,回想起几分钟前,他还向众人说卓郁也和傅莜然的婚事已定下,仿如吞了半只苍蝇,恶心透顶。
现在,有多少人暗自、甚至公然在嘲笑他这做父亲的?
他眼角扫向台上的傅康宁,此刻,她正与卓郁也正交头接耳。
男的一身白色西装,嘴角含着优雅弧度,双眸如同黑夜一般静谧专注,再不见素日摆在脸上冷傲无情,此刻,正细细聆听着女伴的细语。
而傅康宁,眉眼弯弯,无丝毫戾气,恍如陷入热恋般的少女,双靥健康润白,那有半分彼时吸素的颓废。
怎么看都不象是迫于家族的联姻,貌合神离的怨侣。
至此,他已然明白,康卓两家联手摆了他一道,尤其台上那个所谓的女儿,连结婚日期都订下了,却不曾在他面前透露半分。
其实他也想不通,怎么和这个女儿生份至此。
他不认为,当初听闻卓家要退婚时,他建议让傅莜然代替她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他在棋局之外,毫无察觉康卓两家正在对弈,当时的他,为了傅氏的发展,不希望失去这个豪门联姻的机会,所以,才急急把傅莜然给推了出去。
可现在,恐怕全A市的人都会认为,他这个做父亲的,自家女儿不理,倒全心贴在便宜女儿身上,最后,偷鸡不成赊把米。
成全了一场笑话。
傅伟年低低笑开,视线从女儿身上移开,投向楼道中央那一张康卓两家的合照,他的亡妻康舒华就站在康老的身后,双手搭在父亲的肩上,笑容甜美,尤其是那水汪汪的大眼,很容易让人忽略其中所隐藏的智慧。
当年,所有人都说他是为了康家的权势而追求康舒华,其实,吸引他的是这双眼睛。
突然,门口出一阵喧嚣,有年轻女子惊呼声,“是三少。”
傅伟年倏地转身,看到孔劭寰挽着一个年轻的女子走了进来,那女子正是纪宁夜。
如果说美丽是上帝赐给女人的礼物,无疑这个女孩是饱受上天厚待,既使她低垂着双眼,两抹蝶翼般的黑睫遮住了心灵的窗口,但唇边淡淡笑容勾勒出的姣好唇形,依旧让宴厅中男人移不开眼睛。
而宴会中的女人的视线自然落在孔劭寰的身上,一张东方人少见的深遂轮廓,他微扬高唇角,着绅士般的笑,偶尔与人视线交错,那微一颔首的绅士风度令人倍感舒适。
傅伟年心中自嘲,看来,A市的圈子始终只围绕着几个家族,他再努力,也不过是在边缘徘徊。
那他又何必再让这些人将他一军?
思及此,冷笑一声,连招呼也懒得打,便阔步离去。
孔劭寰和纪宁夜直直走向今晚寿星面前,孔劭寰玄即开口,“卓爷爷,祝生辰快乐。”转首,含笑介绍,“这是宁夜。”
“卓爷爷,祝您生辰快乐。”纪宁夜双手呈上贺礼,绵帛下,她的手心全是湿汗,这是她第一次以孔劭寰的女友正式出现在公众面前。
卓老刚想拒绝,一旁的符鸣凤接了过去,笑道:“卓伯伯,说好了一概不收礼,但这件,您是必收不可,这是孔家收藏多年的北魏华佗针,劭寰真是有心了。”
卓老一听,喜上眉梢,小心翼翼地接过,叹道:“这可是无价之宝,但实在是趁我的心意,所以,我就抹了这老脸,收下了。”
七十年代,当年香港拍卖这一套华佗针时,当时国内正值形式最严峻之时期,他是有心,也是无力。最后,也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