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孔园的途中,孔太打来了电话,劈口就道:“ERIC,孔园外有记者,你准备怎么办?ERIC,你知道现在肖雅婷那已经弄得妈烦不胜烦,妈已经没有耐心……。”
孔太虽然没有说出绝情的话,但那样的口气,孔劭寰马上听出孔太想出耳反尔,当即截断,“媒体的事我来出理,我这趟带宁夜回来是尊重您和父亲,无论你们同不同意,我会和她结婚。”
孔太看着手机屏幕上纪宁夜那放荡的模样,觉得头顶有一条神经一抽一抽地疼,“ERIC,妈看不出这女孩子有哪一点让你如此执着。”
“我的婚事必需由我自已作主,这一点,我和爸爸也有共识,他并不反对我的意见,请您也谅解!”孔劭寰语气加重,“这时候,我希望您能够站站在我的立场上考虑。”
放出纪宁夜消息的人尽管没有半个字提及孔家,可在A市,他早已在圈子里公开和纪宁夜在一起,媒体也早已知情,可还是把不利于纪宁夜的消息放出,可见,是被人施压。
这个人是谁,他得好好查一查。
这时候,他不指望孔太能支持,只希望不要站在对立面,让他难以应付。
孔太再也忍不住脾气,声音飙了起来,“你外公已经收到消息,他很震怒,你最好抽时间去S市,还有,最好别让我见到她,你好自为之!”说完直接挂断,孔太全身颤抖地抱着头,从不曾有的傍彷徨涌起。
在此之前,她是打电话给父亲,可他父亲居然说,“三儿难得会喜欢这么一个人,你不要再插手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这事到此为止,不要弄得最后连唯一的儿子都失去。”
她知道父亲是在警醒她,小锦的事,让她曾一度失去儿子。
可她真是忍不住,哪个做母亲的会忍受自已的亲儿子被一个婊子玩于股掌之间,将来,生下的子嗣还会继承所有的孔家家业。
所以,她还是借用了父亲的名义,希望孔劭寰多少有些忌禅。
纪宁夜就坐在孔劭寰的身边,因为母子谈话时是用港岛的本地方言,她听不懂,但她还是听出孔劭寰语气有些不对劲,她知道肯定是为了她的事,神经一下就绷了起来。
孔劭寰收了电话,看到身边的人一副想忍又忍不住,明明是凄然欲泣,却强装摆出笑容光,轻笑一声,把她抱在怀里。
纪宁夜本来面色惨然,突然一张大脸就摆到了她的面前,那人还笑,“瞧瞧,多丑!还是笑一笑。”
她鼻尖处酸楚一盈,敛去嘴角强撑的笑,心中涩然地避开他的脸,“你还是回去陪你妈过年吧,我自已回去好不好。”本来就带着忐忑的心情来,谁知道还没踏进孔家的门槛,就引出一大堆的事。
“让你一个人回家,你是不是要哭鼻子了?”
“哭就哭,也没什么好丢人的。”说着,嘴巴一扁,眼圈儿一红,泪就落下来。
孔劭寰心中暗叹,可面上却轻笑出声,两指勾住她的下巴,“都这么大的人,大过年还哭鼻子,是不是怨我没给你发压岁钱?”
接着,微微一低头,往她耳朵里轻轻吹了一口热气,猛地含住她的耳尖,轻轻嗑着。
那里酥酥痒痒沿着血线直达心脏,胸口堆积的一股情绪陡然散开,虽然与驾驶位隔着挡板,可她还是本能地想避开,却被孔劭寰掐着腰搂得更紧。
温热的气息在她耳际缭绕,缓缓延着劲动脉而下……
孔家老宅位于半山,建于上世纪四十年代,那时港岛本地有钱人并不多,多数大陆北方的大家族带来大量黄金,在这里建厂,发家后购置土地。
当时,孔家买了整整半个山头,自已修了路,后来,经过几代人的扩建,才成现在的格局。
如今,在寸土寸金的港岛,这样的大的面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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