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男人没兴趣。可她能说的也只能到这个地步了。
宋宁琅伸手越过桌子,握住孟婧宜的手腕,把玩着她修长细巧的手指,垂眸道:“我不妄自菲薄,我相信我一定能给你你想要的生活,我也不会胡思乱想,我知道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孟婧宜看着他年轻而专注的脸,认真的点了点头。
没等宋宁琅带孟婧宜去拜见燕王呢,他自己先来了。
他对自己说就是纯路过,既然到了这儿,没有过门不入的道理。江远四人分成两拨,分别负责白天和晚上。
见燕王带着随从下马,江远忙迎上来:“王爷?”
燕王扔了马缰绳,点点头:“你们几个可还尽心?”
江远心道:敢不尽心吗?
忙把他们四人的安排说了一通。孟婧宜初来乍到,没事又不出门,左邻右舍也都是普通的百姓,实在没什么危险可言,江远等人的安排已经很周到了,并不敢怠慢。
燕王点了点头——算是赞许的意思。
谷幽报进去,茯苓又报给孟婧宜,孟婧宜迎出来时,燕王已经背手站到了院中间。
这院子对燕王来说,简直太寒酸了,连燕王/府的马棚都比这宽敞,也比这儿豪奢。孟婧宜就宛如一朵名花,从高门大户挪到了乡野田间,实在是暴殄天物。
可她身着布衣钗裙,头上只簪着一枝朴素的银钗,却态度安然,从容镇定,仿佛她生于斯,长于斯,这里足以让她安心和归宿。
燕王很是无语。
孟婧宜蹲身一福:“王爷怎么屈尊下降?”
他抬头,虚扶道:“正好路过,知道你过来了,就顺道来看看这里住得可还习惯?”
孟婧宜点头:“挺好的,多谢王爷关心。”
她请燕王厅上坐,又让茯苓沏茶。
正房三间,一间是她和宋宁琅的内卧,中间隔出来做了待客厅,西间则是宋宁琅的书房,里面架着孟婧宜的布棚。
燕王扫了一眼,就能想像得出夜晚二人一个读书,一个做针线时的情景。这是世间最寻常的夫妻相处的情形,可于燕王来说却殊为新奇,他从未有过这种体验。
他和燕王妃先是君臣,其次才是夫妻,还不是寻常夫妻,他对她没有爱,只有尊重,燕王妃对他或许有爱,却夹杂着太多的东西,她先想到的是从这份爱里获取多少利益。
所以他们两个人相处,一个意兴阑珊,一个小心翼翼,共处一室时间长了,谁都不舒服,为了免于两人尴尬、难堪,他已经很久没单独和燕王妃相处了。
燕王坐于上首,孟婧宜恭敬而谦逊的坐于下首,她那份恭敬比之于燕王妃不差什么,如果非要说区别,那就是燕王妃的恭敬中带着迫不及待的亲近,孟婧宜的恭敬中却带着亟待逃离的淡漠。
孟婧宜很稳,也很安静,是那种无欲则刚的坚强。
燕王知道她避讳什么,在她身上,他这一生从未有过的“感同身受”和“为他人着想”都激起来了。
他很明白她的感受。
也很能体会,如果两人异地而处,他会和她一样的忐忑。他的靠近只会让孟婧宜更反感,不会对她现在的处境有任何裨益,反而会让他们夫妻感情受到挑拨。
按说这是他乐见的情形。
可真要破坏了她现在稳定、安逸的生活,对他又有什么好处?他不只是想单纯得到一个漂亮女人,而是想得到她的心,她的爱。
别人尚可,可孟婧宜,如果得到了她的心,她的爱,他就要付出同等的心,同等的爱。
很可惜,以他的身份和地位,他没法为任何哪个女人付出这两样东西,所以何必荼毒祸害了孟婧宜?
想通此节,燕王很是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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