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妃怎么觉得王爷这话不像是关心呢?
不过她还是道:“德宁的院子简陋,连个坐的石墩都没有, 她只备了两个小马扎, 才和她说了没几句话, 她忽然就翻脸, 一脚踢翻了臣妾的小马扎”
燕王问:“然后呢?”
“然后”燕王妃只能把自己说得要多惨有多惨:“臣妾坐不稳,摔倒在地,手臂和后背都擦伤了。”
燕王问:“哦, 那你究竟说了什么?”
燕王妃眨眨眼, 落下委屈的泪来:“臣妾好心好意的知会德宁一声,说是王爷不幸感染时疫,想请她去照顾王爷, 她愿意不愿意的,好好说不成吗?何必对臣妾动手?”
燕王冷呵了一声。
她是真不懂还是假装不懂?别说孟婧宜只是他的义妹, 就是他的亲妹妹, 这种非常时期,也没有她亲自服侍他的道理。
他毫不客气的说了一句:“活该。”
燕王妃不可置信的看着燕王:“王爷?”
你说谁活该?
燕王闭上眼,懒得搭理她。连好赖话都不懂, 她蠢不蠢?不过难听话她倒是挺会说, 得罪了人也不自知。
燕王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道:“我告诉过你了, 没事少搭理她, 你要是不愿意见她, 我相信她不会无缘无故来给你添堵, 是你自己不听, 非要无是生非,哦,如今她不是好欺负的,你反倒恨她不死了?”
“我我是好意。”
燕王冷笑:“呵,是不是好意,你我心知肚明,退一万步说,就算你是好意,也没个逼着人家接受你好意的道理。”
燕王妃被训得灰头土脸,再要狡辩也觉得好没意思。谁都不蠢,她那点儿小伎俩,仗恃的的不过是燕王不屑跟她计较罢了。燕王真要计较,根本不需要理由就可以让她这个燕王妃名存实亡。
燕王重新闭上眼,轻声道:“原来还想着你们姑嫂两个起码大面上过得去就成,原来这也是奢想,罢了,不敢劳烦你费心,我亲自请她们夫妻过来。”
这是有事,因为自己惹恼了他,所以他便不准备交给自己了?
燕王妃忙道:“臣身已经知错了,原本就是妾身的错,妾身枉为王嫂,却和她一般见识”她抱着燕王的腿哭诉:“妾身真的知道错了,王爷就原谅妾身吧。”
真要他什么事都绕过自己,自己以后连知情权都没有了,那怎么行?
燕王无耐的道:“也罢,本王就再信你一回,你备办一桌宴席,请她夫妻二人过来做客。”
燕王妃心里打鼓,问:“可是王爷有什么事?不如交给妾身?”
呵,交给她?没事还能掀起风浪呢,她要从中再生事端,不定怎么收场呢。
燕王摇头失笑:“不是什么要紧事,本王一去三个多月,权当是一家团聚吧。”
对于燕王妃的邀约,孟婧宜压根不想去,不过她不去倒像她多心虚一样。再则有燕王坐镇,她不信燕王妃还敢对自己做什么。
再不济还有宋宁琅陪着她呢。
两人应邀入府,带的东西并不多贵重,有孟婧宜亲手做的几样点心,有她替燕王做的几身外袍和鞋子,有几样补血益气的药材。
长宁亲自接到门外,一等孟婧宜下车,就扑通跪下,道:“王爷叫属下在这候着县主多时,务必当面谢过县主的救命之恩。”
这礼也太大了,孟婧宜可受不起,她往旁边一避,道:“你这是什么话?我何曾有恩于王爷,还不快起来。”
长宁不肯,避过宋宁琅的手,道:“王爷吩咐,属下不敢违命。”
到底还是磕了三个头。
等他起身,才向宋宁琅解释:“王爷感染了时疫,要不是蒋先生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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