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处理解决?你凭什么怨恨我?我做错了什么?”
燕王妃想不到孟婧宜也敢咄咄逼人的质问自己,一时倒说不出话来,只说了个“你你”,恨恨的道:“都是你这狐狸精勾得王爷。”
“呵,既然我是狐狸精,千方百计要勾引王爷,那你在王爷酒里下药做什么?”
燕王妃脸色发虚,色厉内荏的道:“你胡说八道,你血口喷人,我没做过。”
长宁从犄角旮旯站出来,扔给燕王妃一个药包。
燕王妃不可置信的问他:“你哪儿来的?这,这不,你栽赃陷害。”
长宁冷声道:“娘娘只管狡辩,有人已经招了。”
燕王妃怔了怔,喃喃道:“不,不可能的。”
“有什么不可能的?人心最是反复易变,娘娘凭什么笃定你的奴才对你忠心不二?”
燕王妃也顾不得和孟婧宜辩驳了,她猛的扑到燕王跟前,试图抱住他的腿。
燕王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敢伸手试试?
燕王妃只好退而求其次,拽住他的袍子,哭得涕泪横流:“王爷,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我改,我一定改。”
以后哪怕你把整个王府都搬给那狐狸精,我也多不说一个字。
燕王抖掉她的手,道:“改不改是你的事。”
能改是她的造化,不改,谁也救不了她。
燕王妃从他的冷漠中察觉到了生机。燕王是个大男人,他不屑也不会和女人计较,只要他肯给自己机会,自己这个燕王妃就一定有绝地反攻的机会。
一个孟婧宜算得了什么?她如今嫁了人,在王爷跟前就没什么份量,大不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俩鬼混去。
灌了解药,宋宁琅终于醒了,他有些茫然的看了一眼席上坐着的三人。位置换了,燕王和燕王妃坐在一处,他身边坐着孟婧宜,她还一直拉着他的手,脸上满是关切。
他揉了揉太阳穴:“我这是”
孟婧宜娇嗔的道:“你还说,喝醉了自己不知道?”她眼里涌起泪花,带着哭音道:“你都快吓死我了。”说罢也不管旁边还有人,径直扑进他的怀里。
宋宁琅差点儿让孟婧宜撞翻,忙伸手揽住她认错:“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贪杯,吓着你了吧?我以后再不喝酒了。”
孟婧宜哭着道:“我才不信你这话,哪有说不喝就一点儿都不喝的?我也没不许你喝,只不许你不分场合就胡喝海灌。”
宋宁琅视线从燕王和燕王妃脸上掠过,总觉得哪儿不大对劲,他揽着孟婧宜向燕王道:“王爷,今日是我失礼,还请王爷勿怪。”
燕王只摆了摆手,道:“是本王的错,不该灌你酒。”他也不再留客,径直道:“改天咱们两个单独痛痛快快的喝。”
“呵呵,也是,女人家惯会大惊小怪,我其实真没醉。”
孟婧宜狠狠捏了他手臂内侧一下:说什么大话?
宋宁琅疼得一皱眉,忙抓住她的手,揽着她起身道:“那我们这就告辞了。”
燕王揉了揉眉心,疲惫的道:“长宁,备车,送客。”
出了燕王府,宋宁琅的脸就沉了下来。
孟婧宜坐在他身边,也不闹他,也不扰他。宋宁琅一路都没说话,到了家还客客气气的向长宁道谢。
他揽着长宁的脖子道:“咱们也算老相识了,既来了就没有过门不入的道理,我不请你喝酒,请你喝茶如何?”
长宁推辞:“四爷盛情,按理我不该推辞,可实是有差事在身,万一王爷叫起我,我却不在,那多不好?”
“拉倒吧你,王爷既派你出府,就是有事也会叫别人,你别推辞,再不然就是瞧不起我宋宁琅?”
长宁暗暗叫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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