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我们两个不是说好了吗?以后你陪着我,我陪着你,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嫁人做什么?”
金芍反倒笑起来道:“茯苓,你别一竿子掀翻一船人啊?四爷不就是挺好?你怎么就敢保证这位蒋先生不是另一个四爷?”
茯苓苦笑:“可谁又敢保证他不是另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金芍道:“那你也试试,尝尝嫁人的滋味好不好,要是好,将来说不定我也找个男人嫁了呢?要是不好,那你还再回来,有四爷、四奶奶替你做主,不怕那个什么蒋轩敢欺负你。”
金芍最后这段话,终于打动了茯苓,她不忍心看金芍为了宋宁玳那么个烂人就搭上自己一辈子,可谁受过伤谁知道疼,她只能在一旁陪着。
她学以为金芍会愤怒于自己的背叛,没想到她不但不生自己的气,还肯替自己考虑,为了使自己安心,难得她肯说出她也许会嫁人的话。
茯苓激动的哭起来,拉着金芍的手道:“金芍,从前的事,就当是场恶梦,你全都忘了吧,啊?你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伤好了,咱们不是还得好好活?看你这样,我什么心思都没有,什么嫁人不嫁人的,我就想陪你一辈子。
我特别特别后悔,怎么当初就没发现呢?要是知道了,就算不能替你讨回公道,我,我起码也不会让你受那么大的罪。”
她哭得比金芍还厉害。
金芍强忍着眼泪,红了眼圈,拂了拂茯苓散落下来的秀发,道:“看你,比我还大着几个月呢,倒要我来哄,再说四奶奶还在呢,你好意思让四奶奶看笑话?”
茯苓仍旧呜呜咽咽的哭。
金芍又道:“我明白你的话,我这不正在慢慢的忘呢吗?一年两年,三年五载,总有全忘了的时候,你别替我担心,以后好好的过日子。”
茯苓这才不好意思的收了眼泪。
孟婧宜道:“我知道你们两个情同姐妹,可嫁了人也不是不来往了,蒋先生虽是王府里的御医,可他不是个禁得起拘束的,且又于王爷有救命之恩,搬出来住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这亲事你要同意,我就去回了蒋先生?”
茯苓这时才露出了姑娘家的羞态,她低头道:“我想见见蒋先生,只要他肯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嫁。”
孟婧宜没问是什么条件,她是无条件的站在茯苓这边,完全信任她并支持她。
茯苓的事算是告一段落,天都黑了,前边还一片宁静,孟婧宜问:“四爷呢?”
金芍出去了一趟,回来禀道:“先还坐在一块喝茶,不知几时两人一起走了。”
茯苓看向孟婧宜,见她神情明显的黯淡下来,便情知今日去燕王府并不是特别愉快。不过她什么都没说,服侍孟婧宜歇下,她拉着金芍问:“四爷回来时,心情怎么样?”
金芍想了想道:“四爷是个特别开朗的人,当然不是对你我,是对四奶奶,可今日确实瞧着有点儿不大对劲。我送了茶进去,出来时听见他和长宁你一句我一句,说什么‘有意思没意思’的。我也没听太清,好像和王妃娘娘有关。”
茯苓叹了口气。
孟婧宜是个再和善不过的主子,可她自己有事,却不大愿意和别人讲,要是她不说,茯苓和金芍就是有心劝也劝不了。
只盼着两人生气也别生太长时间,别因为外人坏了夫妻感情才好。
孟婧宜虽半靠着隐枕闭着眼睛,可其实一点儿睡意都没有。她到这会儿仍旧心有余悸,可又不知道该气恨谁。
没一个好人。
燕王妃不是好人,燕王也不是,甚至
她烦躁的翻了个身。
她现在都不敢去揣摩宴席上宋宁琅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她和燕王的那些话,他又听见了没有,长宁就算忠心燕王,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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