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不吃眼前亏,接谁不是接?又不是她亲自上阵,何况要是这些人瞧得上,她还愿意亲自接呢,虽说这些人都是兵营里的穷酸玩意,可架不住他们年轻啊?
年轻就是本钱。
打住,老鸨也知道自己想多了,忙换了脸色道:“这位爷,这话是怎么说?杏花楼开门迎客,赚的就是银子,哪有银子送上门却不赚的道理?您嫌这几位姑娘丑,那妈妈再给您换去?赶紧把刀放下,放下,看吓了其它客人。”
见她识趣,宋宁琅也就收了刀,拉了个圆鼓凳坐下,挥手让她赶紧的。
吕度也命人收了家伙。
老鸨不敢怠慢,这回再带出来的只有五个,她装出一副苦大仇深的面孔来,道:“各位爷,这是我们这儿最好的四位姑娘了,春兰、冬梅、秋菊、夏竹,要是您还不满意,那妈妈也只好说声抱歉。”
宋宁琅没说话,只瞪大眼睛盯着这四个姑娘。
吕度看他不说话,神态里似有满意之意,便拱手向这老鸨道:“有劳妈妈,那就这四位姑娘吧。”
宋宁琅却道:“这四个我都要了,剩下的兄弟们自己挑,今天的帐全算到我头上。”
吕度看宋宁琅是真喝多了,本来找他的时候就一身的酒味,又在酒馆里灌了大半斤白酒,眼睛都红透了。
劝是劝不动的,他既然要撒着欢的痛快一回,那就随他吧。
吕度拍拍他的肩,开玩笑道:“我说宋四,你可悠着点儿,差不多得了啊。”
宋宁琅看向他,点头道:“我知道。”
他这神态太过严肃认真,吕度叹了口气,转身招呼着众兄弟:“既然宋四兄弟请客,兄弟们就好好乐乐吧。”
众人各自挑了个姑娘,或是听曲,或是喝酒,或是做别的,一哄都散了。
春兰四个便如风一般围住宋宁琅,娇声呼喝,又是敬茶又是喂酒。
宋宁琅一手挥开,指着对面道:“都坐,好好坐着。”
那模样分明在说:“谁要不好好坐着,他的刀不是吃素的。”
春兰四个姑娘阅人无数,知道宋宁琅是喝醉了,也不拗着,娇声坐了,口中称呼着“大爷有何吩咐”?
宋宁琅问:“你们说,如果有比我更有钱,更有权势的,你们选谁?”
春兰先道:“自然是选爷,瞧爷又年轻,长得又俏,奴家不选爷选谁?”
宋宁琅呵笑了一声,又问夏竹:“你说。”
夏竹翘着红指甲,吃吃笑道:“爷可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比爷还有钱有权,奴家为什么还选爷?”
这可真是大实话,宋宁琅倒没生气,把一锭银子抛给她,道:“你答得不错,赏你了。”
银子虽不多,可众姐妹中,夏竹第一个讨得了彩头,自然得意。
众人都觉得挺意外。
宋宁琅又问:“你们说说,这女人都有什么可取之处?”
春兰又抢着道:“女人长得美,算不算可取之处?”
宋宁琅道:“算。”
夏竹也道:“女人能吃苦,家里家外一把抓算不算?”
宋宁琅道:“也算。”
秋菊道:“女人能生儿育女,算不算?”
宋宁琅道:“算。”
冬梅想了想道:“女人又聪明又伶俐,算不算?”
宋宁琅笑了笑,道:“算,还有呢?”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春兰道:“女人不贪慕虚荣,算不算?”她也瞧出来了,这位可不是在女人身上寻开心来的,而是遇上什么难事儿了,他问的也不是什么青楼里的女表子,怕是相好的,而且是良家,自然怎么好怎么说。
宋宁琅点头:“算。”
夏竹沉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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