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孟婧宜很难不去想是不是幽州出了什么事。
只是她知道问也没用,看了眼冬青,道:“天有些冷,你帮我换个厚点儿的披风来。”
慈云庵不许男人进来,江远和谷幽都在庵外,她打发冬青出去,也是看看看江远有没有什么消息。
太子妃杜氏拉着孟婧宜的手道:“好啦,你们又不是小孩子,熟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总不至于还斤斤计较?”
孟婧宜微笑道:“谨遵太子妃娘娘教诲,不知娘娘来此何干?”总也不会是来求子的?
太子妃已经生下一个女孩儿,许令秋生下了一个男孩儿,葛萤尚未有孕,可就算她想求子,也没脸大到能把太子妃叫过来做陪的地步。
太子妃笑眯眯的,一点儿尴尬难堪都没有,爽朗的承认:“来慈云庵还能做什么?”
孟婧宜倒是垂了头。
周氏过来见过太子妃和赵王妃、晋王妃,说说笑笑的互相应承,许令秋给孟婧宜使了个眼色,两人坠在人群后头,孟婧宜问:“你们怎么都来了?”
说什么求子?她根本不信。
许令秋低声道:“你可还好?”
孟婧宜不明白,问:“到底出什么事了?”
许令秋犹豫了下,又四下看看,把个孟婧宜急得:“不是幽州战事不顺?”
许令秋点了点头:“本来我也不清楚,听王爷说陛下突然下旨命太子殿下去幽州督军”
太子殿下除了担个太子的虚名,他有什么本事?不是孟婧宜瞧不起他,他固然落了个“温润儒雅、谦逊宽厚”的名声,可他并不擅长行军打仗,为什么派他去?
除非是燕王发生了不测。
如果连他都战事得惨败到何种程度,那宋宁琅呢?
许令秋轻轻扯了下她的衣襟,同情的道:“你也别胡思乱想,虽说幽州战事不力,但燕王爷身经百战,那儿又是他的地盘,总不会有大的妨碍。”
孟婧宜虚弱无力的朝她笑笑,握着她的手道:“多谢。”
许令秋是真的知道得不多,因此歉然的笑笑。
因着太子妃驾到,庵里的主持也出来迎客,一番契阔之后,她问众人:“敢问贵客当中可有丙辰年辛卯月出生之人?”
众人一怔。
孟婧宜不禁抬起脸来,道:“不知主持有何事?”
众人虽满脸好奇,却都不说话,那就是她了。
主持上前,躬身一礼道:“师叔即日出关,特留口信于贫尼,请丙辰年辛卯月出生的贵客一见。”
孟婧宜一头雾水,她与这慈云庵主持素无交集,更别说她师叔了,怎么忽然要见她?
宋宁珠不由的问:“不知我四嫂和尊师叔有何渊源?”
主持垂眸合什,道:“一切众生,从无始来,种种颠倒,业种自然,如恶叉聚”
众人:啥意思?
太子妃杜氏倒是格外看了一眼孟婧宜,道:“来则是缘,既是你与佛有缘,那便去吧。”
孟婧宜屈膝一礼,自有小师父领她去了后禅院。
小师父不过八九岁大,生得面容清秀,寡言少语,因庵里气氛清雅,孟婧宜也小心翼翼,不敢多问。
那小师父双手合什,微微一礼,道:“施主自便。”
这是让她等的意思。
禅房布置的很简单,墙上挂着一张观音图,供桌上摆着几碟果子点心,香炉里静静的冒着香烟,地上摆着两个蒲团,再剩下就只有一张桌子,两张圆鼓凳。
孟婧宜还是挺自觉的跪到蒲团上,她不会念什么经,只能默默的祈祷四表哥会没事。
小师父出去了一趟又回来,上了一杯香茶和一套笔墨纸砚来,道:“主持师太说了,施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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