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先生,甚至还和他家来往甚密,就是陛下也开恩把蒋先生留在了幽州,如今倒成了宋宁琅夫妻专用的郎中,两个孩子的出生都是这位蒋先生在场。
宋大太太对这个蒋先生并无敬服之意,只有鄙薄和不屑,她道:“什么闲汉神棍?我是不信的,你也不必叫他,我自己养养就好。”
宋大太太打定主意要从孟氏身上下手。
儿子又宁又倔,打小就打不服,如今在军营里历练,越发身带铁血之气,她这做娘的瞧着都发慎,生怕他瞪起眼珠子会打人。
可孟氏不同,她是儿媳,是孙媳,敢违逆长辈,那就是不孝,凭她是什么县主,一旦背上不孝的名声,那就连人都别做了。
宋大太太的心思,宋宁琅自然也瞧得出来,这么几年,孟婧宜和母亲从未直接对上过,这回怕是躲不过去了。
他这做儿子的跟母亲怎么耍赖都成,就怕孟婧宜拉不下这个面子,真要跟母亲言语失当,再把母亲气个好歹的,她以后可怎么立足?
可要让宜表妹屈服于母亲,当真把小元初过继出去,连他都不甘心。
可他也不能防母如防贼吧?
看他面色不好,孟婧宜问:“怎么了?和母亲聊得不太愉快?”
“没事,母亲就是一时糊涂,想一摊儿是一摊儿。”可这不光是母亲一个人糊涂啊,还有祖母呢,只怕父亲在这事儿里也是持默认的态度。
他抱起小元初,轻轻颠了颠,心情复杂的道:“小子,你说你怎么就是个小子呢?要是个丫头,也就没这么多人抢你了。”
孟婧宜忍笑轻轻推他:“怎么,他不是丫头,你就不喜欢了?”
“哪能呢。”宋宁琅叹了口气,抱着小元初坐下,道:“这不是喜欢的人太多了嘛,我这当爹的都要退一射之地,不甘心嘛。”
孟婧宜替小元初掖好被角,问他:“母亲到底说了些什么?”
宋宁琅想瞒着她,怕她生气恼火,再伤了身子。
孟婧宜轻瞥他一眼道:“我又不是纸糊的。”
宋宁琅笑了笑,道:“母亲想要把元初过继给大哥。”
孟婧宜挑了挑眉。
宋宁琅倒好奇了:“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愿意?”
“我为什么要愿意?谁不喜欢自己的儿子,反要往外推的?”
哦,那就好,他也放心了。
宋宁琅刚放心又提起了心,对孟婧宜道:“母亲这糊涂主意怕是一时半会儿改不了,我琢磨着趁我不在,她肯定要和你说。”
说就说呗,横竖她是不会愿意的。
“我是担心母亲用孝道压你。”
孟婧宜不说话了,眼神里带着柔弱和委屈。宋宁琅最见不得她这个,刚要放下小元初,就见孟婧宜噗哧笑起来。
他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眼看她笑倒在榻上,又担心的道:“你悠着点儿,看磕到哪儿了。”
孟婧宜收了笑,半歪在榻上道:“在你心里,我就那么脆弱得不堪一击?”
那倒也不是,关键这一个媳妇,一个妈,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偏着哪个,定然要伤着另一个,伤着哪个于他来说都是烦心事。
孟婧宜拍拍他的肩,道:“放心吧,我敢保证你们家人不会再抢小元初。”
不会吧,她这么肯定?
宋宁琅一手抱着小元初,一手揽住孟婧宜,道:“你这么胸有成竹?倒是跟我说道说道?”
京城里陛下的贺礼只比宋大太太的晚了一天,陛下对小元初的恩宠,远远及不上小阳阳,没有任何封赏,贺礼也寻常得多。
宋宁琅接了旨,自去招呼来传旨的公公。
宋大太太怔怔的起身,跟着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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