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在那哭呢。
他笑了笑,道:“怎么了?高兴得哭了?”
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便眼巴巴的望着他,眼底是水洗过的欢喜,她把手抚在平坦的小腹,道:“我,我根本不知道”还傻乎乎的以为自己要死了,简直丢死个人。
她还太小,又没有亲娘在身边,宋家的人在这方面教养缺失,什么都不明白也情有可原。燕王手放到她的肩上,道:“何只你不明白,本王也不明白。”
孟婧宜面露惊讶,却又很快的低下头去,不想让他自愧无知。
燕王不禁心底一片柔软,她还真是个善良的小姑娘,即使身在泥泞,仍旧要替别人着想,怎么不叫他心疼、怜惜?
轻轻抚了抚她的肩,燕王道:“既不是病而是喜,便是好事,你别再胡思乱想,好好歇着,本王去去就来。”
看着孟婧宜躺下,又替她盖好薄被,燕王这才起身。他看了一眼那两个丫鬟,眉锋一蹙,示意她二人:“出去守着。”
出了门,燕王直接吩咐长宁:“寻两个可靠的,身手不错的丫鬟,再寻两个擅药膳,调理身子的婆子过来”
又一指那两个丫鬟:“回去好好审审,若是没什么问题就罢了,若是有”
压根不必客气。
那两个丫鬟吓得跪到地上直求饶:“王爷饶命,奴婢们虽是王妃指派到孟美人身边的,可奴婢们不曾对美人不利啊。”
就算有贼心,可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啊。
燕王连瞅都不屑瞅一眼。孟婧宜连着三胎都“不小心”流掉,以王氏那深沉的心计,绝不会授人以柄,亲自动手,所以绝对与这两个丫鬟脱不了干系?
没直接剁掉这二人的脑袋就已经算是仁慈了。
蒋轩听着外头鬼哭狼号,心里也直咯噔,正坐卧不安的时候,燕王大步进来,他一下子就站起身:“参见王爷。”
他快哭了,就说这不是好差事,本来还想沾沾燕王府的光,这可倒好,光没沾着,先把小命搭进去了。
燕王一摆手,对他倒是客气:“蒋先生请坐。”
蒋轩战战兢兢的坐好,就听燕王问:“孟氏的脉像如何?”
孟婧宜身子稍弱,但女子大都如此,因此并不是大问题。
燕王却紧皱浓眉,目光咄咄的直瞅着蒋轩。
蒋轩不明白:我哪儿说错话了?
燕王想的是当初孟婧宜成亲三年都不曾有孕,江远等人可说了都是蒋轩的建议,他很想知道到底是为什么?
燕王又问了蒋轩一句:“孟氏脉像如何?”
“还好,若是王爷不放心,属下开一剂安胎药?”蒋轩一头雾水,不明白燕王三番两次的问是什么意思。若是不信自己,换个人来诊就是了,再不成,便去京城请几个专擅妇科的太医为,何必揪着自己不放?
燕王恨不得敲开蒋轩的榆木脑袋,可也知道今非昔比,不说自己和他没什么恩情,就是他和孟婧宜也没什么交情。
就算蒋轩再不通人情世故,也知道交浅言深的道理。
燕王问:“孟氏年纪尚小,这一胎可能顺利生产么?”
这蒋轩可不敢保证,他谨慎的道:“女人生产,有如一脚踏进鬼门关,属下便是华佗再世也不敢口出狂言。”
燕王挑眉,一脸杀气的盯着蒋轩:“若本王非要你保证呢?”
呃,王爷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蒋轩真急了:“妇人生产,一半是要靠妇人本身强健,另一半可真的就是靠天命啊,属下可以兢兢业业的替孟美人调理身子,可那一半天命,属下当真无能。”
不怪蒋轩不敢口无遮拦,彼时孟婧宜就是个寻常人家的奶奶,和他相处久了,总算有点儿交情,且又是晚辈,他哪怕是教训孟婧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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