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果然是个二百五,本来想要救人却用这份好心把一个好端端的人变成了一个短命鬼。事情已经至此,到底有没有办法化解才是关键。
既然这个老人说得如此头头是道,那说不定她就知道如何化解这些堆积在她体内的药物相冲的药性。于是她诚恳的问老人:“婆婆,您有什么办法化解药性救我一命么?”
老人看着蓉庆恳求的面孔,板起脸转身就要离开,丢下冷冷的两个字:“没有,你就等死吧!”
看见她这就要离开,蓉庆从床上跳起来,一把抓住她的衣袖再一次恳求说:“婆婆,您一定有办法,你就帮帮忙,救救我吧!”
老人回过头看了看自己被蓉庆死死拽在手上的衣袖,又看看蓉庆那张一脸请求的面孔。她继续板着脸说:“我不是大夫不救人命的!你快松手,我要走了!”
蓉庆松开她的衣袖又拦到她的面前,看着她的眼睛说:“婆婆,你就想想办法吧!我死在不想死!如果蓉庆能逃过此劫,必定好好的谢谢婆婆您!”
老人冷笑了一声:“你一个骗人的小丫头,拿什么来谢谢我呢?就连你脸上的墨字都是假的,想必你一定是满口谎言,这样的不老实的家伙早死早好!”
蓉庆听她这么一说,便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果然再没有胭脂的触感,这个假的墨字已经被老人擦干净了。蓉庆连忙解释说:“小女脸上涂上假墨字实在是迫不得已,如若婆婆能救我一命,我必定把所有事情据实以告,不敢有半点隐瞒!”
老人看着她那双充满了真挚的大眼睛,不由得相信了她的这些话。因为多年的经验告诉她有这样一双眼睛的人,就算说谎也是迫不得已,那些谎言也是拙劣不堪。
蓉庆把老人情绪上的一分一毫的动摇都看在眼里,她赶忙又说:“婆婆您如若问话,小女不敢说半个字的谎言。婆婆如若吩咐小女去做任何事情,小女不敢有半分的犹豫。”
老人听了这话不由得在唇边露出一丝隐隐的笑容,那丝笑容的幅度很小很轻,以至于蓉庆丝毫没有发现。老人用低哑的声音说:“你说的可当真?”
蓉庆补充到:“只要所做之事不伤害牵连到家人,我便绝不犹豫!”
老人用赞许的语气低低的叹了一声“好”,然后把蓉庆拉到自己身边坐下,她迅速的用奇妙的点学xue手法点住了蓉庆身上的好几处xue道,然后她从自己花白的头发里拔出一根碧玉做成的玉簪,用簪子的尖儿抵住蓉庆的额心。
渐渐的蓉庆便觉得有一股暖流从自己的额心渗入,慢慢的周游到她的四肢和五脏六腑之中。引起一阵阵酸麻和痒痛。老人目不转睛的看着蓉庆的脸。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蓉庆的脸色早已不是那如瓷的白色,而是奇异的混杂了红,黄,紫,绿,蓝五种颜色。这些颜色一块接着一块的拼接在一起,让蓉庆原本俏丽的小脸变得无比的恐怖怪异。
老人仔细的观察着这些色块的分布,嘴里喃喃自语着:“还好这小姑娘运动量充足,把这些药性都匀到身体的各处,没有混为一坛,否则就算是我,也难以医治。”
看好了蓉庆的病情,老人问道:“现在你老实会带我,你到底叫什么?哪里人?什么身份?为什么来到这个府里?如若让我发现一个字的假话,那我绝不会救你!”
事关重大蓉庆不敢隐瞒,只得把自己的所有信息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这个老人,老人听了她的话,一言不发,半响后才说:“把你的外衣脱下,我要看看你的后背。”
蓉庆老实的脱下外衣,露出自己只穿着薄麻布的身体。她转过身去,松开衣带露出自己白洁的后背。老人伸手用她苍老的手触抚到蓉庆的背心。
然后她低低叹一口气说了一声:“穿上吧!”
蓉庆穿好衣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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