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玉箫听见他带着讽刺的话并没有反驳,反而耐心的解释说:“这样也没有关系,组织总是会有任务的,只要有派出鼓城的杀手,我让他们都消失。这样杀手老大也不得不出来一探情况。”
五皇子喝了一口茶说:“你的部队不会已经到了鼓城周围吧!这个附近难道有你的部下?”
剑玉箫笑了笑说:“上次在赌船上被刺杀,你驾着小船带着蓉庆他们先走了。剩下的人都是坐我派人藏在湖边芦苇里的小船离开的。有一个鼓城近郊的庄主大人非常赏识我,他也是祁国人。这件事他可以帮得上忙。”
其他人没有说话,反倒是躺在床上的蓉庆开了口:“为什么不让你的朋友一起代劳了,不管是刺杀你的还是刺杀别人的杀手,只要一出这鼓城就统统都杀死?”
剑玉箫听见蓉庆搭话,心里开心,连忙说:“蓉庆说得是,是我把事情弄得太过于复杂了。就照蓉庆说的那样,虽然这比不上一次性剿灭来得麻烦,但是却能让人更恐慌。”
裕点点头:“不管怎么样,这好歹是个办法,我觉得可以试一试。”
五皇子丢了扇子说:“我也没有意见,而且我自愿加入情报收集小组。”
剑玉箫听见他这么说,立刻笑了:“表哥,你还是好好的隐藏身份,安全为主吧!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这计划就算成功了,靖国和交国也没法再和好了。”
五皇子一听见这话立刻就怒发冲冠:“谁是你表哥!我可不是什么代表着和平和友谊的精美瓷器!你要是不相信我的本事......”他猛地一起身就拔去了裕脸上的那颗痣。
这动作让所有的人都吓了一大跳,裕黑着脸看着五皇子,五皇子把手里的痣按到桌面上:“从第一次见你,你就带着,恶心死了!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尉......”
裕知道他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那是他还没当上杀手时候的名字——尉承川。他从桌子上捡起了那把扇子一下子敲到五皇子的头上,痛得他龇牙咧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剩下两个人都同情的看着他,谁让他要故意去惹最不该惹到的裕呢?
五皇子揉着被敲痛得头,得意的说:“你别以为相别了十几年又自以为完美的伪装了一下就能逃过我的眼睛。要不我怎么能把蓉庆从那茫茫的烟花丛中摘出来。不想我说也可以,我到底能不能参加这个任务了?”
原来他辨认人脸的水平一流,不光如此,他还能一眼看出别人脸上的伪装。这都是因为他的视力惊人的好,能看见别人所不能看见的细微之处。
裕僵硬的点了点头,然后又从桌子上拿起那颗可怕的黑痣,面不改色的黏到了自己的脸上。
剑玉箫看着他的动作,心里突然焦躁了起来。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但是这个男人长得真的很帅!男人的英气与清爽都集结于一身,让剑玉箫都觉得很是欣赏。
就算他比自己帅那又怎么样!他......
武功......他的武功绝对比自己好,个子也和自己差不多。
性格......虽然不爱笑,但是对蓉庆好像还挺温柔的。
言谈举止......虽然话不多,但是字字珠玑,做事也干净利落。
剑玉箫想起在赌船上,他的手被这个男人一把挥开,然后他把蓉庆一把抱起那小心的动作,他突然心里乱糟糟的。难道自己离开之后的这半年里面蓉庆都是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他和蓉庆不会......
剑玉箫安慰自己说,不会的,不会的,但是他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聊了这么久,大家还没有自我介绍过呢!我只认识这五皇子,你们两位是?”
裕明显还没有从刚才的事情里面恢复情绪,这是简单的指了指子明和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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