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冷冷的说:“家里的事不好当着外人解释。”
剑玉箫心头一紧,这是什么情况?谁来给他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五皇子笑了笑:“既然我也是家里人,你总该叫我一声吧!提醒一下,我比你大一个月”
裕看着他不说话。
五皇子笑得更贱了:“蓉庆怎么叫,你就怎么叫。”
最后裕咬着牙从齿缝里吐出一句:“正是叫你,还是等我们都回了靖国再说吧!”
五皇子看了看桌边坐着的两个“外人”,最后他还是做出一脸了解的说:“没想到你这么害羞,今天就算了吧!”
看他一脸恩赐的样子,裕恨得牙痒,心里想着:怪不得自己当年会不管不顾的从使团里逃走,这么贱的家伙谁受得了!如果再做一次选择,他还是会逃跑的!
但是这番对话在剑玉箫听来就完全不同了。他心里全装满了黑色的酸酸的泡沫。
刚刚他主动叫五皇子为表哥,却被呵斥,面对这个叫裕的家伙却这么千转万转的想要他连自己一声表哥。
难道表哥对这个裕就有那么满意么?
五皇子接下来的一句话更是让剑玉箫抓狂:“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还真是吓了一大跳,没想到蓉庆还真能找得到你!要是我叔叔见了你还指不定怎么高兴呢!”
见见父母?虽然自己也见过蓉庆她爹穆王爷,但是当时没存这个心思。所以
裕冷淡的回了一句:“已经见过了。”
见过了剑玉箫觉得自己心里的酸楚已经带着些苦意了,他得先离开了,再坐下去,没准他就会开口问出些不该问的问题。于是他站起身来:“我得先走了,回到军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他走到一半,又回过头说:“计划就照之前我们说好的进行,我近期行动会高调一些,应该很快就会有行动的。”说完他犹豫了一下,又走到蓉庆的床前,对着覆盖下的床帘说:“你就别去那什么香满阁了,好好养伤吧!”
说完他也不等一句回应,大步流星的走到门口才急匆匆的又回头对屋子里的人说了一句:“保护好蓉庆!”然后就转身消失在门的背后。
只听窗外传来几声鸟叫,然后就是马蹄远去的的声音,看来剑玉箫已经召集好部下离开鼓城了。
蓉庆听着他离开的声音,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裕揭开床帘,对她说:“快睡吧!”蓉庆点点头,刚刚强撑着听他们说了这么久的话,真的累了。
她头一歪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蓉庆从睡梦里一醒来,就听见裕和五皇子在床帘子外说话的声音,那声音被刻意压低了,好像怕吵到他们睡觉。蓉庆微微一抬头,发现静儿正睡在床的另一头。
这个屋子只有一间房,一张床,外面两个男人自然就在桌子上将就了一个晚上。
蓉庆看静儿睡得挺香的,便没有再动,而是重新闭上眼睛去听外面传来的说话声。
昨天晚上还相看两生厌的两个人,今天交流起来却是畅通无阻。两个人聊了聊分开后这些年的遭遇,只听见五皇子惊讶的问:“你是真的失忆了?”
裕点点头,这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他有什么好装的!
五皇子拍了拍裕的肩膀,说:“这些年你也不容易,那你还记得当时你是为什么要逃脱使团么?”
裕看着五皇子那张欠揍的脸,直接的说:“因为你太讨人厌了。”
五皇子居然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这个说法,而且还充满回忆的说道:“我那个时候是挺不受人待见的,要不也不会被流放到这样的地方去当人质。不过你要逃走却不完全是因为这个原因。”
裕无所谓的看着窗外,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反正他不也站在这个地方和他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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