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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打的过他吗?”我问柳元宗,现在,我就担心没人打的过那个男的,而那个男人要收我。
“我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而且从某个方面来说,我和他算是同行,不管怎样,同是正派,我辈分比他年长,他会敬着我,放心吧。他不会再为难你了。”
柳元宗这么说,我顿时放下心来,十几匹大马在马路上奔跑,却没有人看到见。柳元宗今天心情好像不错,饶有兴趣的问我最近是不是施缘出来作怪的次数多了我控制不住了?
我点头说是,没想到柳元宗却笑了起来:“这个我知道,她本性难改,还利用你去粘合你们副校长,你说我这个知道实情的还看的过去,如果换成是一个普通人的话,你说他们心里会怎么想?”柳元宗说着,看了我一眼,笑的很有深意。
我没太听懂柳元宗这话是什么意思,于是问他,柳元宗眉毛一皱,满脸一副懒得解释的模样,但还是告诉我说之前我还没与施缘融合在一起,所以有些时候,她做过的事情我就不记得,但现在我俩已经融合的差不多了,有些事情就算是她做的,我也知道。
原来是这个样子,怪不得我脑海里会不断的浮现出那些人的真正死因。
“那你现在带我去哪啊?我明天还有课呢。”我对柳元宗说。
“少上几节又不会死人。今天趁我心情好,带你出去玩,看你被学校给天天憋得,人都瘦了,以后啊,只要你想什么时候去玩,我就什么时候带你去玩!”柳元宗说着,兴致来了,将他那状元帽随手丢下马,像我们姑娘家家般的散开长长的头发,高高的扬起了马鞭,骑着大马飞快的沿着月光下小路飞跑。
我一个晚上没回寝室并没有多少人在意的,早上去教室的路上梅玲看见了我,赶紧的跑过来问我昨晚哪去了,怎么昨晚我和柳娇娥都不在寝室,她都担心死我了呢。
我摸了摸被马震的几乎快要脱落的五脏六腑,对着梅玲苦笑了一声,一时间也没找到什么解释的理由,于是对梅玲说以后我会注意一点。梅玲看我像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她,;脸色顿时就不爽了,揪起我的衣领子问我到底说不说,看着梅玲那倔脾气上来了,我赶紧的对她说好好好,我告诉她,但是不是现在,等时间到了,我就告诉她。
梅玲白了我一眼,对我说是不是晚上尼姑庵的木鱼听多了吧,现在说起话来,也是一套套的佛语。
今天王晓红他们的家属都回去了,看着校园门口一片恐空旷整洁还真是开心,我和梅玲一起去上课,却在教室无意看见柳娇娥端端正正的坐在我们桌子的最后排,因为全班女生也就她最大最高,又表现出一副什么都不关心的样子,有些不招老师喜欢,于是她几乎每次调坐都是和一伙高高的男生在一块。
梅玲首先就跑了过去问她什么时候回来的,昨天到哪儿?柳娇娥抬头看了一眼梅玲,笑了笑,说昨晚家里有点事情,就回去了一趟,今早刚过来的。
我在一旁认真的看着柳娇娥,总觉的她这笑容在哪里见过,之前还没注意,现在窗外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加上这个笑,总让我想起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却非常的不喜欢。
从我们上六年级后,便一直都是我和梅玲回家,我们又像当初来石莲洞小学一样,讨论我们的初中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有很多漂亮的女孩子男孩子啊,学校门口的那些店铺里是不是有好多漂亮的镯子明星片项链之类的东西啊,反正什么都讲,只不过要是毕业升学的话,柳元宗会不会和我一起去上初中?
回到家里,我家大门上又明晃晃的吊着一把大铜锁,我爸估计是出门给人看诊去了,奶奶也出门了,现在看着门上的大锁,我忽然无比的怀念秀云姐和良慈哥都在家的时候,那时候玩累了从外面跑进来,可以一头扎进秀云姐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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