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听着名字像个女的,你怀疑你老婆有同性”
“是个四岁小女孩。”
“你这就更不靠谱了,你要说你恋童的话,我信,你总不能怀疑你老婆又同性又恋童吧”
“跟冷夏没关系,我这边新接的一个案子。”
“你那侦探社还在继续做?当哥的劝你一句,别做了!唐警官那边都不给你活儿干了,你光靠做这些狗仔的勾当能赚几个钱,你家那大别墅的按揭贷款都快还不上了吧。不是哥哥我说你,你真不是当警察、当侦探的料儿,你趁早来跟我做”
“我是警校第一!我去跟你做黑社会?”陈一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冒出这么一句话。
“老弟,你这话真难听,我们这是合法公司,做的是合法的事情,虽然路数走的有点旁门左道,但咱也是遵纪守法的啊,当然了,我知道你瞧不上我这行,但话说回来了,你那侦探社还没我们正规呢。论合法性来说,你那要不是唐警官给罩着,早就被取缔了吧。兄弟,做人得学会变通,马无夜草不肥,人无邪财不富!别一条路走到黑!”
“少来这套,你帮不帮吧!”陈一也有点不耐烦了。他现在并不是因为胡大条的一番话生气,而是根本还没弄明白在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自己一醒来,就处于一个这样的近乎失控的局面。消失的那十年,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而自己现在又该做些什么?
人是通过一些记忆,来证明自己还活着,而此刻对于陈一来说,失去的十年等同于把他销毁了十年,现在重新来过,但却无从下手。
一切都是一团混乱,他迫切的想要弄明白自己的处境,也迫切的希望,做一些事情,来填补或者说来复苏一些记忆,以此来证明,自己还活着。
“秦玉蓉是吧,秦始皇的秦,玉皇大帝的玉,蓉是哪个蓉?”
“黄蓉的蓉。”
“四岁是吧,有照片吧,微信把照片发给我,把她其他资料也给我。”
“有照片,没有其他资料。”
“光一个人名,一个照片,就让我去找人,我兄弟再多那也干不了这种大海捞针的活儿啊?”胡大条说到。
“兄弟,我自己要是能做就不找你了。”
“好吧,我尽量,等我电话,最快也得下午四点之后回复你。”
“谢谢!”说完,陈一挂了电话。
下午五点半,城南工业开发区,富士康工厂大门外。
一辆老款的奔驰s600停在厂区的大门口,一个穿着粗布衣,脚上他拉着老北京布鞋,手里面拎着一串紫檀木的佛珠,脑袋锃亮的秃瓢从后排的老板位置下了车。陈一开着自己的那辆宝马三系正好赶到。
陈一下了车,看着这位穿着粗布衣的顽主,沉默不语的走过去,这人就是胡大条。
之前陈一脑子里的那个社会人的形象,是倒退个五六年,胡大条还没发家时候的样子。现在,人家是市政协委员,知名企业家,不过,这身扮相怎么看都像是京城胡同串子大顽主的样子。
“就是这儿!”胡大条指着富士康对面的一片破旧的待改造的平房区说到。
陈一朝着那边看了看,准备过马路奔着平房区转转。
胡大条一把拉住他胳膊,说道:“嘛去?”
“你不是说那个叫秦玉蓉的小女孩最后在这出现的吗?我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这是一片平房改造区,墙上写着‘拆’没看见啊,里面都没人住了!你去里面干嘛去啊!”
“那你让我来这干嘛?”陈一反问一句。
“有了这个线索,你就能找雇主去要尾款了,告诉他,有尾款你才能继续干,不然就到此为止。一般情况下,雇主就知道你不想干了,跟你你一拍两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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