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久。这段期间她的饮食起居都是天凌照料,独孤无双最近好像很忙,很少能露面,即使出现也只她,自言自语地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又匆匆离开,几乎每次过来都失控地冲她发火!
不知道是第几天了。
天凌照例提着食盒进来。看到十一又在发呆,突然开口问道,“你想逃走吗?”
“你认为呢?”十一依旧专心地看着屋顶,把玩着双手的锁链,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你并没有认真想要逃跑!”天凌一一将食盒中的饭菜端到桌面上,然后去扶她起身,到桌边坐下,“你不要老是这样躺着了,也多走动走动,再怎么样也不要作践自己的身子!”
“身子是我的,为什么你看起来比我还要在乎?”十一打量着这个善良到近乎让她难以接受的男人。难以接受的不是因为他的单纯善良,而是这样的单纯善良出现在这种黑暗的地方,她真是好奇他到底是怎么生存下来的。
还有,他如此容易害羞,刚才她只是说了很平常一句话,他又是红了脸。让她觉得自己好像欺负了他似的。
十一也不再为难他,转而回到起先的问题,“为什么你觉得我没有认真逃跑?”
天凌将饭碗塞到她的左手掌心,再把筷子放置到她右手的虎口,答道,“因为你太配合了。”
“是吗?”十一慢条斯理地开始吃饭,表现的样子完全是他口中所说的配合。
天凌点点头,“我以为你至少会试图逃跑,或者绝食抗议的。你从来不会妥协,即使伤痕累累。”
十一顿了顿,道,“我从不浪费力气做没有把握的事。”
天凌这次又摇了摇头,“我想是因为你根本就不想逃。因为不相信,不死心,不甘心,你想知道他到底会不会来!”
“哐当”清脆的碎响声响起,十一手中的饭碗砸在了地上,双手有些颤抖,他一语道破了她内心深处最可耻的心事,这样的情况下她竟然对他还是心存侥幸。
“对不起,我不该提这些的!”天凌抱歉地蹲下身子去捡那些碎片。
本来十一还会偶尔和天凌说几句话,但自从那天天凌捅破那层窗户纸之后,十一便开始一言不发,整天只是默默地在床头坐着。
天然懊恼不己,急得团团转。
“姑娘,都是天凌的错,天凌说错话,你不要这样不言不语。”
“姑娘,你心里不舒服就冲我发火好了!不要憋在心里。”
……
“姑娘,你是不是觉得闷?要不,我带你到处走走吧!”
十一的眸子总算波动了一下,门外有人把守,她这些天还从来没有出过这个屋子,天凌一看有希望,再接再厉道,“如果姑娘愿意,我们现在就可以出去!”
十一终于点了点头,天凌如释重负。
天凌在血盟教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职位,所有的血盟教手下都对他怀着惊惧和敬畏,可若他的地位真的很高,又怎么会屈尊来做看守送饭这样低下的事情?
十一一边走,一边记着地形,不得不说,这血盟教的地下宫殿着实复杂,且构造精妙绝伦。
走在一处幽暗的长廊,长廊的尽头有一道满是铜锈的大门,那扇门像是有魔力一般牵引着她,她的脚步像是生了根,牢牢地定在原地不愿意离开。
“这里可以进去吗?”十一开口问道,眼睛死死盯着那道门,似是想要将它看穿。
“姑娘,绝对不可以!”天凌惊慌失措,神情异常激动地说道,随后又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冷静下来,“这是我教的地下水牢,是禁地,连我们的教众也不可以进去的,只有教主和我可以进去。”
“如果我一定要进呢?”十一显得异常坚持。
“这,这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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