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老黑?那个给诗涵挡下一剑的黑哥?”
汗,我尴尬的挠了挠头,刚才也是一时之间没想起来,而且我都没将我的号码给过老黑,自然也没想到这一茬,最主要的是,我本以为,那一次之后,我跟他永远都不会再有任何的交集,没曾想,还是联系在一起了。
或许,这就是命运吧,命运,就像是无数条交错的线条,命中有因必有果,不管这个线条绕了多么大一圈,相隔多远,终究会纠缠在一起,我怎么说得跟男欢女爱的玩意似的。
“是啊,就是我啊,你那个地在那呢?我想去看看诗涵妹子,可我又找不到地,那凌云妹子跟我说的地址,我去找了半天,都是一片大山,哪有村子啊,然后她又让我去医院找,可是医院说木有这个人啊。”老黑那边显得有些着急,估计已经找了一整天了,实在没辙了,也只好打我电话,可是之前怎么都打不进来。
老黑告诉我,白天怎么打都没用,打不通,刚才他打了半个多小时,都是在通话中。
我苦笑不已,刚能打得进来才有鬼,我一直在尝试着联系林长风,他根本就不可能打进来。
等会,凌云告诉他我在医院?
我赶忙问到:“黑哥,你说你有凌云的号码?你能联系上她吗?”
“不能了,我昨天就到了静海市,找了一天都没找到你家,在公园待了一晚上,早上打电话问她,她告诉我可以去医院找找,可医院说没这个人,还非得赶我走,而且说你的名字的时候,那些医生看我都怪怪的,我本想打电话给凌云妹子再问问,谁知道已经是空号了。”老黑也是着急,估计也是很少出门,又是在陌生的静海市,整个人跟一片叶子丢进了大海一样,完全懵圈了。
我心说,那些医生看他的眼神能不怪吗?现在全城都在找我们呢,也幸亏老黑没看到那些我们的通缉令,否则非得吓死不可。
我让老黑在医院等着,我让人去接他。我在商会叫了个人,开车去医院接他,说了下老黑的大概特征。
半个小时之后,一个身形壮硕,皮肤黝黑的大汉,扛着两个大麻袋就走了进来,看着老黑那样子,我有些好笑,要是不知道是老黑,还以为是码头抗麻袋的呢。
“黑哥,你这是干啥啊,你身体还没好全吧,这舟车劳顿的,还抗这两麻袋干嘛啊?”我有些好奇的凑了过去,其他人也走了过去,胖子,三爷这几人,老黑也见过,算是有一面之缘,大家都相互打了招呼,唯有李琳雅没有见过老黑,有些好奇的看着这个黝黑汉子。
还走上前去贴近老黑嗅了嗅。
搞得老黑黑脸都成了红脸,这憨厚的汉子显得尴尬不已:“大妹子你干嘛呢?我,我虽然有两天没洗澡了,这不是因为路上不方便,加上昨天也没找住的地方,在公园凑合了一晚上”
“谁要闻你这个味道?”李琳雅翻了翻白眼,风情万种的瞪了他一眼:“他身上没有土腥味,他不是土夫子。”
我嘴角抽了抽,土夫子就是盗墓贼的称呼,老黑自然不是盗墓的啦。
“什么土夫子?我就是个采石场的采石工人,顶多是个石夫子。”老黑憨厚的挠挠头。
我们都被老黑给逗乐了,都哈哈大笑起来,老黑还十分好奇的问:难道我说错了吗?
这两麻袋里面都是云省的一些土特产,还有就是老黑买给我们和诗涵的礼物,特地不远千里从德钦县那边带过来的,有些是在路上看着好玩,也就买下来了。
老黑的身体恢复能力很强,我那一剑并没有命中要害,所以在医院待了这一段时间也恢复差不多了,主要不能算工伤,药费没人报销啊,他就不在那医院干耗着了,加上我们离开后,秦凌云他们也不呆在医院了。
可是采石场也给林长风用炸药给炸了,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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