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灵璧就拎起薛明珏的领子,迅速打开门丢给宗无言,然后斜躺回原先的姿势,仿佛刚才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冯古道:“……”
薛灵璧扶着他的肩膀,慢慢地啃咬那两片半启的唇瓣。
冯古道相当配合地回应着。
随着舌头的深入,两人的身体渐渐火热。
冯古道突然一用力,将薛灵璧扑在下方。
薛灵璧挑眉。
“我伤势未愈。”冯古道低声道,睫毛难掩眼中燃起的欲|火。
“让我检查检查。”薛灵璧猛然一用力,双方位置顿时颠倒过来。不过他的手是垫在冯古道屁股下面的。
冯古道很快就感到那只手不安分地搓揉起来。
“你……”
“古道。”薛灵璧轻啃他的脖子,另一只手灵活地探入他的衣襟。
冯古道身体一阵燥热,却仍咬牙笑道:“你不会以为我每次都让你吧?”
薛灵璧的嘴巴跟着手掌一起进入衣襟,舌头灵活地挑逗着他,根本连话都懒得说。
“该死。”冯古道低咒一声,终于出手……
薛明珏心惊胆战地看着摇来晃去的马车,两只眼睛瞪得滚圆,身体不自禁地朝宗无言的怀里缩去。
宗无言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的。”
“他们是在……”
“练功。”宗无言平静地回答。
“……可是马车很小。”
宗无言道:“嗯。只有高手才能这样练功。”
……
薛明珏在六岁那年,又学到了一个知识:原来能在车厢里练功的才是高手。
严脩回京之后,坚辞兵部尚书之职,一意告老还乡。皇帝几劝无效,终于恩准。
薛灵璧在严脩旧部和梁有志等人的辅助之下,渐渐在云南站稳脚跟,头两年还回京述职,至第三年起,便与凌阳王一样,以种种借口不再进京。
皇帝幡然醒悟,但为时已晚,云南已同广西一般脱离他的掌控。而薛灵璧更与凌阳王连成一线。
皇帝震怒之余,却更加无可奈何。
云南广西两省兵力占据整座江山的三分之一。而薛灵璧身边还有魔教、辉煌门等众多高手。若他贸贸然清剿,且不说成功的希望有几分,即便是成功,只怕也要元气大伤,让虎视眈眈的邻国有机可趁。
但这口气让他骨鲠在喉,不吐不快。而皇后又是薛灵璧的堂姐,这层血缘无疑让帝后原本如履薄冰的关系更加雪上加霜。若非薛家根深蒂固,在朝在野势力庞大,他早就废后抄家了。
反之,薛家对薛灵璧倒没什么恶感。他们觉得薛灵璧走了一步好棋。如此一来,即便薛家以后失势,总还有个去处。莫忘记,薛灵璧的长子也是唯一的儿子是他们的亲骨血。想到这点,薛家私下对云南更是频频施以援手。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且说纪无敌知道薛灵璧有了儿子之后,身边一干人等统统遭殃。
“阿左。”
纪无敌的脑袋慢慢从窗户下面升上来。
左斯文书案抬头,面不改色道:“门主,今天的书背完了吗?”
纪无敌撅嘴道:“没心情。”
“门主你几时有心情过?”左斯文对他耍赖的行径显然已经做到波澜不惊的地步。
纪无敌猛地往前一趴道:“阿左给我领养个孩子,我就天天有心情了。”
“天天有心情养孩子?”
“阿左。”纪无敌郁闷地捧着脸,两条眉毛扭成麻花状,“你看,冯古道都有孩子了。”
左斯文道:“此事需要从长计议。”
“你计议了一年。”纪无敌幽怨道,“要是早看中的话,现在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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