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放松,这个时候放手就是一个死。
我抓紧了枪管子,身体顺着伙计向后猛拉的劲势往前一蹿,另一只手用了摔劲。就好像伸手去扔摔什么东西一样。砰!
一掌摔打在他的胸口上了。
这次,我没留手,直接用了铅汞般沉重的暗劲。
就这一下子。
对方好像让炮弹给打中了,整个脑口猛地向内一凹,眼珠子一翻瞬间就不行了。
我趁他手臂软。一拧身将枪口朝前,又一震把枪从对方手中震出来。
彼时,另一拿枪伙计正呆呆看着我。
我的枪已经对准了他,他要放,还不敢放。
我笑了下。
众人惊骇。
我朝前走了一步,那伙计抬手一咬牙。
我看出来他要放枪了。我手猛地朝前一探,枪管子搭在他的枪管子上后,我用了**大枪的一个挑劲。
先是一压,借着力了后,又往上一弹,一挑。
就这么一下他的枪口就挑偏了。
砰!
大股的枪弹朝天放了出去。
那声音震的我耳朵根一阵生疼。
我则借机上步,一个崩拳步蹿上去的同时,我手中枪的枪口正好捅在了对方的左胸心脏部位。
崩!
喀吧一声响。
对方胸骨就碎了。
一秒功夫,整个人跟面条似的软下去了。
我趁机会,朝前一步,拿住了他手中的另一只双管猎枪。
我把两枝枪拿在手中,我看着另外四人说:"放心,我不动板机,你们要是谁不服,就冲,要是服了。就顺着梯子爬上去,有多远就跑多远。"
四人互相看看。
我揣摩他们表情,我知道他们不服。
好!
来吧!
啊......
一个伙计就冲上来了。
打群战,走位很重要。拥有良好的走位,可以借混乱的敌人来隐藏身形。
我一侧步,走到另一个没准备好的伙计身边,抬枪,捅。估豆叼号。
一枪管子,给冲上来这货捅趴下后,我转身。叭!
另一枪管子正好磕砸在另一伙计的脑门子上。
就这么,一转身放倒了两个。
最后剩的两个人看我模样儿,他们呆了呆。
我说:"还上吗?"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很有默契地转过身,走向了软梯那里,爬上软梯一步步地向上遁了。
等到两人彻底爬高了后,我这才拿了两把枪打量四周的环境。
我面前是一个高约五米的内凹空间,另外空间内部四壁的岩体让古人给凿空了。四周原本应该遍布的佛像现在都没有了脑袋。
脑袋肯定是让左刚偷了,这是毫无疑问的事儿。
在下面有一个石头堆起来的洞口,不过洞口让人掘开,里面露出的是一个看上去挺大的佛堂。
佛堂内部架了探照灯,从这里看,里面光线很足。
然后,我看到佛堂里面好像也空了,原本应该属于这里的宗教物品已经让左刚他们都给偷走。
唐剑看样子是想继续深入,然后去掘出埋藏在里面的东西。
我把两个猎枪的枪栓拉了一下,一手一个,开始奔佛堂走。
刚到门口,洞内地面就闪了一条影子。
影子细长,细长......
我知道是谁,但我没说话,两手持枪大步走进了佛堂。
这时,视线开阔,我看到了一个遍布了没脑袋佛像的佛堂空间。
差不多能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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