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生意做的很大,同时拳也没有耽搁。
另外,阮师父经常北上到京城来。七爷这儿是他的一个点儿。因为,他跟七爷,还有南方的一些老兄弟都是生死之交,当年曾经一起干过不少的事儿。
七爷这人好就好在不说闲话。
很多事他都知道,但七爷会选时机说。
比如我吧,他早猜出来,阮师父可能教过我,并且,他也不止一次听阮师父提起过马彪子这人。
但七爷从不对外说,包括对我也不说。
其实很多时候我特佩服七爷。我认为,这才是真正的高人。
因为他知道的比谁都多,可他从不说闲话,不背后议论人,不摆弄是非。
但同样,生意一样没落下,七爷的钱,听说是海海的,很多,很多。
不过他自已花的少,好像捐的挺多,这个是听说的了,没见过不敢确认。
我和阮师父互相讲了一下大概。
我又问阮师父上京城来干什么,他说这次来是要跟人合伙投资做一个水果连锁卖场的生意。
然后,顺便到七爷这里来看看黄师父。
我听到这儿,心中一动,便对阮师父说:"黄师父徒弟......"
阮师父突然一愣,随之他好像想起什么般:"阿仁,那件事是你做的。【】"
我点了下头。
阮师父摇头,末了一声长叹。
"阿仁,我其实不太想你这样。我觉得你应该好好学做正当生意,那样更好。你要是想做的话,我来教你。比方我现在这个水果卖场,我掏钱租铺子,你来干,进货你不用拿钱,你卖就行,赚到钱了,我们再分帐。"
我听了感动之余,我对阮师父说:"生意是要做的,不过现在,我有几件急事必须马上做。还有,阮师父这几年你见过马彪子吗?"
阮师父一听,他笑了下说:"那个疯子啊,见过,见过,我还帮过他呢。"
接下来阮师父跟我讲,前几年马彪子去广东找他了。
跟他借了五十万后,跑到尼泊尔那边,通过尼泊尔进入印度,倒卖印度境内檀香紫檀,再运回福建仙游来卖。
一个月功夫,他还了阮师父的五十万。
后来听说他自已干了一年多,好像差点混成一个'木霸'。
总之,很厉害。
但最后,阮师父说马彪子在缅甸赌上玉了,然后在一块料子上折了大跟斗,好像是几百万嗖的一下就没了。
那会儿阮师父还见过马彪子,说是他赌玉刚输了钱,要去福建把几笔红木料子的款收一收,拿到钱就找个地方养老去。
但那次后,过了一个多月,马彪子用一个公用电话打给阮师父,说他跟一个老道去云南和缅甸交界的一个地方守山去了。
他说这辈子就不回来了。
至于他走的时候,有没有钱,那就不知道了。
后来马彪子曾经寄给阮师父一个大关公,是用檀香紫檀雕的,料子很纯,很正,非常的漂亮。
阮师父最后一次跟马彪子通电话的时候,距今算起来,将近有一年了。
也就是说,马彪子有一年音讯皆无。
现在他究竟是在云南跟人一起守山,还是在干别的什么事情,这个阮师父就不知道了。
我听了阮师父讲这些。
又把太极,八极现在遇到的事儿,给他讲了一下。
阮师父说,他在北方武道上朋友不多,算起来真正够得上朋友二字的也就七爷这么一个。
对最近发生的这些事,他多少也有些了解。
但关正伟被打,他的说法跟七爷一样,绝不是马彪子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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