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迁了。现在是临时通知,到时候会正式通知。然后让我跟房主快点联系上。
我马上给周师父打电话,周师父告诉我说,那小院儿他不太想管了,在云南目前住的挺舒服。另外,院子也实在没什么东西。拆迁的事儿就让我做主吧。【
我说这怎么行啊,这根本不行,这么大事,我不能做主的。周师父说就交给我做主了,就是这样到时候,他会打电话给京城的朋友,然后安排一下就行了。叉司叼圾。
然后又跟周师父聊了一会儿,这就挂断电话,我看了眼院子心说,拆,拆,拆!这拆掉了多少的回忆呀。哎!摇头苦笑之余,我继续干活。
花了一天时间给院里院外收拾的干干净净,我又上街换了身新衣服,第二天九点多离的家门直奔店里去了。
到店门口,老远就见围了一帮的人,我凑近一打量,好家伙,彭烈弄个开玉石的机器,旁边堆了一堆的原石,然后围了不少人,正跟那儿相玉呢?
"师傅啊,你看这是什么种啊,这像玻璃似的,这不是高冰吗?"
彭烈瞅了一眼:"啥冰啊!你这水沫子。"
"师傅,那你看,看我这个呢?这多润呐,和田玉一样。"
彭烈又瞅了一眼:"破玩意儿,'不倒翁',玉都算不上,缅甸一个叫葡萄的地方产的假翡翠!""涨了,涨了,这全绿呀。"又有一人高叫。
彭烈瞅了一眼:"哼!铁龙生,可你这底子太脏了,黑不留秋的,这,这还有裂,不值钱!"
哟,我看这彭烈真的是厉害了,这家伙对翡翠这块是门儿清啊。
我背了个手,到里面相了一块儿,然后看到旁边又有新请的服务员在那儿收钱,我就问这多少钱,服务员看了说:"论公斤的一百块钱一公斤。"
我过了称,量过重量交了钱后,扔给彭烈,这家伙他没抬头,直接比量一下,下大轮子就给切了。
切完了,他蹭了两下:"哎哟,这不错呀,这白底青,种不错,水头也好,关键底子干净,这是真涨......"
说到最后个涨字,彭烈抬头,然后他激动了。
真的是激动,全身微抖的那种激动,然后他扬声说:"马叔,我哥回来啦!苏爷,苏爷,我哥他回来了啦!"
喊完了这句,他一扬手:"不干了,不干了,收摊,收摊了。"
彭烈嗓门大,这么一喊,屋里立马奔出来两个穿了唐装的半大老头,他们正是马彪子和扣脚老大。
两人一见我,齐喊了一声:"仁子!"
彭烈更是上前狠狠捶了下我肩膀:"哥啊,你去哪儿了,这怎么一年多,哎呀,大伙天天念叨你呀,天天的念叨。"
说话间,屋里两个原来请的老服务员也都出来了。
"仁子哥。"
"哥你回来啦。"
马彪子一摆手:"关门,关门,走走,吃大餐去。还有,诸位抱歉啊,小店老总今天回来了,歇业一天,明儿咱们再慢慢的玩儿!"
接下来大伙儿马上收拾东西,又叫了新请的师傅们一起,到了附近新开的一个大饭店,订了包房,大伙坐进去点菜开始吃喝。
我没见到小楼,但看到这些人,他们都生活的这么好,我真的是很开心,很开心。
马彪子没讲别的,就是和老大一起跟我介绍了这一年的经营情况。
尹大哥给的那批绿松石让我们赚了一大笔钱,现在还有一小半留在店里没动呢。然后搁这钱又把旁边一家快黄了铺的店给兑来了。最后马彪子跟房主商量,最终将两家店的墙给打通,合成了一家。
这样一边主营文玩儿,另一边做玉石,绿松,翡翠这些石头的生意。
刚过完年的时候,马彪子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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