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不算久,但对喜欢速食爱情的现代男女来说,一年多,已经很长,很长了。
小楼,小春。
小楼一夜听春雨。
我和叶凝不约而共,念出这句话的时候,我们四人相视笑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一起喝茶,开车到京郊赏雪,一起用毛笔字写词,写对联,一起切磋武学。
这日子过的太舒服了。可仅仅舒服了不到一星期,七爷给我来电话了。
"仁子啊!那个,你去广西把一个恶人老窝给端了,你是不是遇到一个叫什么红手绢的人了。"
当时,我们正在一块吃一家京城的私房茶。
听了这话,我示意叶凝我出去接电话,然后拐到外面,我说:"怎么了七爷?"
七爷:"人来了!在我这儿呢,让你带着那剑来!另外呢,我得跟你说说海外的一战!现在好像是有结果了,挺惨烈......"
我等的就是这个呢,当下我对七爷说:"好,我马上去。"
回屋儿叶凝问我是什么事儿,我如实讲了,叶凝:"真不要脸!这红手绢太不要脸了,竟然还亲自来了,他们不知道自已干的是什么事儿吗?走,仁子!这里是京城,看他们敢打什么主意。"
小楼一听这话,他有心要跟,可她一看小春,立马就说:"那个,你们先去吧,我先在这里吃,然后我给你们买单!"
叶凝一笑:"轮也该轮到你了,行,这顿你的,明个儿的,咱们再聚!"
说了话,叶凝一伸手。
我耸了下肩,表示会意,然后拿过一件羊绒大衣。
叶凝转过身,我主动给她披在了身上。
大马刀就是这样,小事儿上她就是要争个先,占个主,但大事儿上,一些武学,道上的观点论据什么的,她绝对听我的!
出去菜馆,我先是回去取了我的剑,然后又一路开车去了七爷家。
到七爷家门口时,我发现院门没关,而是有一个人负了手,立在院中,赏着院里干枯葫芦架上的一抹残雪。
这人身材很高大,看样子是个中年人,另外背影瞧着好像很有型。
我摇头一笑,正要进院儿。
那中年人先说话了:"关仁,听说京城一直受雾霾困扰,不过我到京的这几天,可一连见到好几场漂亮的雪。你说这个它是吉象,还是凶象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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