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飞机,范前辈跟阿坝那边用电话联络了一下,后者说现在正挪动地方,要换一个地点安下身来。所以,那老太太让我们迟两天再过去。
两天时间很充足,正好我就带大伙去齐前辈的小院儿附近走了走,结果里面没人。
齐前辈,你这一次闭关,究竟是要闭多久哇。
我摇头一笑,领了几人,打一辆车就去了麻姑爷的茶馆。
几年没来了,麻姑爷的茶馆扩建了,不过风格还是种接地气的老百姓格局,客人也是一些老哥们儿,老伙计,我们去的时候,门口的凉伞下,仍旧有两伙聚在一起打麻将的人。
麻姑爷正好在家,见我们来了,麻姑爷立马把上好,霸道的茶叶拿出来招待大伙儿。
众人喝着茶,麻姑爷跟我们聊着一些家常的话,又说久闻过范铁云大名,今天见了,果然,一派高人风范。范前辈说了,你这茶馆老板可真会说话,这马屁拍的,再拍我就要动手打人了。
麻姑爷听了哈哈一笑,又让人送来一盘的小点心。
麻姑爷性格和七爷很像,都是属于那种乐呵呵的老头,是以跟范铁云逗了几下趣后,两人大有相见恨晚之意。于是,又说要留我们在这里吃晚饭,麻姑爷要亲自下厨招待我们。
我和叶凝,小楼当然就不客气了。
刚答应下来,正要问麻姑爷准备给我们做什么的时候,茶馆来客人了。
来的这几个客人全是年轻人,一共是五个,岁数最大的好像也就只有二十六七岁的样子。除外,这五个年轻人身上还背着一些很高大上的摄像器材。
五人进来,很熟练地叫了东西后,其中一个年轻的小姑娘,伸手扇扇风说:"你说那个报料的,说是有人可以把木头给隔空点燃了,还说那人能打出电流,哎哟哟,真是吓死宝宝了。还能发电,哈哈哈。他能发电,要发电厂干什么,哈哈哈。"
她笑了一阵后,对下个年轻人说:"你说他那是什么原理。"
另一个年轻人说:"木头上肯定加了一化学物质,电流,哼!这个东西,一看就是魔术,变戏法的手段,算什么本事呀。还有那报料人也有问题,你说他讲邻居有这功夫,可咱们去了,那邻居竟然跑了。"
"哼,我估计呀,就是害怕咱们把他身上的戏法给揭穿了。对了,还有太极拳,哇,听起来好神秘的样子,你知道吗?那次我采访一个据说什么大师,一伸手,放倒了好几个人。哎·······"
"有时候,真不明白这些人,明明是假的,还往前凑和什么。太极拳,就是健身操罢了。"
女人附和说:"是呀,就是健身操,能打?能打什么呀,能打?能打,去打ufc,去打自由搏击呀,哼,就知道糊弄人。还是泰拳好。"
"对,下期咱们做个这样的节目,我联系一下,我记得咱们这里好像有一家泰拳馆呢。"
这时又有人说了:"做泰拳不如做空手道,空手道也好哇。"
"空手道,容易让人喷呐,还是泰拳吧。"
喀吧!
叶凝把实木桌子的一角给掰下来了。
我伸手过去,轻轻把手放到她的手腕上,我朝她摇了摇头。
叶凝咬了下,狠狠喝过了一口茶。
突然,就在这瞬间,我听到茶馆东北角儿那里悠悠传来一道声音。
"那位姑娘,你是电视台的吧。"
我一听这话,唰的一下,目光就挪到了茶馆的那个位置。
看到对方的第一眼,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是一个仅比曾禹差一点点的那么一位高人。
刚才我们正跟麻姑爷在一起聊天打趣,这人进来,我完全没注意,除外,他身上好像有道家的东西。那应该是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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