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有些就比较奇葩了,像我有个同学,父亲姓龚,母亲姓杨,于是那货就叫龚杨,关键她是个女的啊!
“叶老先生该不会就是你外公吧?”我问。
连叶点了点头。
怪不得她不愿意让叶老出战,此次入阵凶险异常,说是九死一生也不为过,连叶的父母、爷爷奶奶都在灾难中尸变了,家里就剩下她一个人,对于这个唯一的直系亲属,连叶当然格外在意了。
但你作为一个党员,作为一个国家干部,也不能就这点觉悟啊,太祖当年还把儿子送到高丽战场去了呢!可是这话我不能跟连叶说,那样未免太没有人情味儿了,我借着挂五档的时候,把手搭在了连叶的大腿上,拍了拍,没多说什么。
该用还得用啊!
“处座,好久不见!”我老远就伸出手,跑过去跟老孟握手。
“小夏,好久不见!”老孟慈祥地笑着,没有叫我将军,这样更让我感到舒服一些,毕竟我也算是他一手提携起来的,老领导了!
这是十七处总部,第一次来的时候心惊胆战的,现在已经有点跑顺了呢,还是那个餐厅,只不过吃饭的人少了一点,只有老孟、连叶,我还有叶老,以及一个副处长,姓宋,新提拔上来的,我没见过。
老孟这顿酒是给我洗尘接风的,但我一看他把叶老请了来,估计是他猜到我的用意了,我也就没有客气,轮到我敬酒的时候,便把来意戳破。
叶老一直微微眯着眼睛,喝酒也都是一口一口地抿,就是不见酒平线往下走,老孟听我说完,看了看一旁的叶老:“老哥,您表个态吧?”
叶老这才微微睁开了眼睛,先看了一眼连叶,才转向我,突然噗嗤一声笑了,把酒杯递了过来!
笑得我心里发毛啊!
“姥爷,您这是啥意思啊?”这是要敬我酒,还是让我接他的酒的意思?
“你叫我啥?”一口浓重的三晋口音。
“姥爷啊。”我跟连叶生死“兄弟”,叫他一声姥爷也不为过,不应该这样么?关系比较好的哥们的长辈,除了爸妈不能乱叫,不都得跟着哥们一样叫么,他大姑我也叫大姑,他爷爷我也叫爷爷,很正常!不过,叶老貌似是误会了。误会就误会吧,反正我跟连叶的革命友谊,也不算很纯洁了,除了提枪入虎穴,其他事儿貌似都干过了,毕竟一起睡了好几个晚上。
“嗯嗯。”叶老又收回了酒杯,点了点头,又把眼睛闭上了,“如果老朽一身枯骨,能换得小叶子一生幸福,那也值了!”
卧槽,至于这么悲壮么,又不是真的让你去屎!
叶老说罢,举杯一饮而尽!
“您瞎说什么呐!”连叶娇斥了一句,羞红了脸。
“哈哈哈,我第一次见到这个年轻人,就知道他对你有意思,小叶子,好好珍惜吧。老朽答应为夏将军效力。”
我也赶紧干掉酒盅里的酒,表示感谢,马上有给叶老斟了一杯,自己也道上,回敬叶老!
我这是要当国民女婿的节奏啊!
嗯,又多了一个姥爷,还差三个。
吃完饭,我和连叶送叶老回家,戏得做足嘛。叶老不用真气的话,腿脚已经有些不便了,他的房间里散发这一股中药的味道,有个四十多的阿姨是他的专职保姆,负责照顾他的起居。
“夏朗啊,老朽赠予你个东西。”叶老从房间墙壁上的保险箱里,取出来一个小木头盒子,哎呦,这盒子看起来很高级的样子,应该是紫檀木的吧,而且年代久远,周身散发着灵气,目测是宋朝之前的玩意!至少是百万元级别的(通胀之前的货币)!能在魔都五环外换一套四十平米的房子呢!
“多谢姥爷!”我接过盒子,这玩意可以用来给暖暖装首饰----叶老要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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